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邓建满脸冷漠,目光里也闪烁着杀意,“我在乡下的亲人也有被活活饿死点,我不出手取你们的狗命已经仁至义尽,岂会再救他的狗命,让他继续祸害山阳县的百姓!”
其他几个捕快也是义愤填膺,恨不得跟百姓们一起生吞活剥了萧权。
苏雨湘欲哭无泪,大喊道:“老爷,你快走,我留下来挡住他们。”
“你们这些刁民,我跟你们拼了!”
苏雨湘拔出一把匕首,就要冲上去跟灾民拼命,想要为萧权杀出一条血路。
她是萧权的妻子,无论萧权有多么荒唐,她都把萧权当做自己的全部。
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只要萧权能活着,她就算是死也心甘情愿。
哪怕是以卵击石,她也在所不惜。
萧权感动不已,拉住苏雨湘道:“雨湘住手,百姓无错,你不可以伤害他们,错的是万恶的
王家!”
“山阳县能陷入今天的惨状,王家才是罪魁祸首!”
“现在不就是河堤决口而已吗?本官七日之内,必定将它堵上就是!”
萧权挥舞着拳头,振奋地承诺道。
“呵!”黄三不屑地冷笑,“河堤的决口越来越大,无论多少泥土石头填上去,顶不了两天就又要被冲毁,上游还在下大雨,最多七八天,全县都要变成汪阳大海!”
“乡亲们,不要被这个草包的鬼话骗了,干脆直接把他扔河里去祭河神,说不定河神一高兴,还真能让大伙幸免于难!”
黄三又鼓动人心道。
“对,祭河神!祭河神!”百姓突然沸腾起来。
山阳县一直有活人祭河神的传说,县令身份特别,用县令祭河神说不定还真有奇效。
众人喊着就要去抓萧权。
“糊涂!”萧权怒声大喊,“县志里面记载,二百年前大水,山阳县用三百多童男童女去献祭后依然全县被淹,所以你们觉得用本官献祭就能有用吗?”
“本官的性命难道比三百童男童女孩珍贵吗?”
萧权振聋发聩地质问。
百姓闻言齐齐被怔住,竟然还有此等事?
萧权见状继续道:“七天,我只要七天的时间,七天之后要是我不能一劳永逸修好河堤决口,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跳进河里喂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