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就是怕萧权栽赃陷害,把山阳的县的破事推到自己几人身上,让朝廷砍自己的头。
而且,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跟萧权上山,不就有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萧权,还山阳县一个朗朗乾坤了吗?
主意打定,邓建就开始边走边谋划起来。
几人来到山上,看着萧权采的药,邓建更加不屑起来。
他也是懂一些药的,萧权采的这些根本就
不是药。
真是同情那个傻大个,冒着生命危险给这个草包县令捕鱼,现在受伤了,还要被这个草包弄些怪五六形的东西给他吃,天知道他还要受多少罪才能安稳地死去,求个解脱。
“县令大人,你确定这些药真能吃吗?”
邓建不屑地问道。
萧权懒得解释,随意地道:“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解释!”
邓建顿时满脸黑线,有种现在就杀人灭口的冲动。
但他还是忍住了。
不能做得太明显,还是找个险要的地方,悄悄把他推下去摔死得了。
就在他四处寻找机会的时候,萧权的目光突然被远处的河堤所吸引。
“不好,杨村那边也决堤了,刘家村这边也坚持不了多久,只要刘家村这边也决堤,县城也很快就要被淹没。”
萧权担忧地说道。
听到萧权的分析,邓建不由微微惊愕,这个草包县令竟然还知道这么多?
还真是没想到啊!
难道他突然开窍了?
如果他真开窍,懂得治民理政的话,自己就算效忠于他也未尝不可。
必须好好试探一番,如果试探失败,他还像之前那样草包的话,今天就必须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