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了?”
虽是初冬时节,蒋瓛的脸上却急出了汗:“常歌那厮已经押
着释空回了应天!释空是个软骨头,绝不会守口如瓶!恐怕常歌已经拿到了我指使释空暗杀他的口供!口供要是交到圣上那里,我恐怕九死无生!”
毛骧喝了口茶:“当日你要给释空传信杀常歌,我就觉得不妥。故而没有表态。这下好了,玩砸了吧?”
蒋瓛心中暗骂:你这老王八蛋少说风凉话!不说话不就是默认么?整个锦衣卫,整个应天,不,整个大明最想杀常歌的不是我,而是你!现在事情败露,你倒是一推六二五!
心里虽骂,嘴上却不能这样说。蒋瓛苦苦哀求毛骧:“指挥使,我为您效力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一回您一定要帮我啊!”
毛骧面无表情:“能救你的不是我。”
蒋瓛连忙问:“那是谁?”
毛骧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得去求常歌。你的把柄掐在他的手里,能决定你生死的人就只有他!”
锦衣卫北镇抚使值房。
贺升、李千面、朱久三人正在跟常歌汇报这三个月来锦衣卫的状况。
贺升抱怨道:“镇抚使,你出京这三个月,锦衣卫里真可谓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蒋瓛那厮仗着有毛指挥使撑腰,屡屡刁难咱们北镇抚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