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拆迁户闹事儿?怎么搞的。”马国邦把陈猛叫到办公室一通训斥。
“嫌一比一点五的赔偿比例低了,想多讹几套房子,我自然不同意,就闹起来了。”陈猛说。
“闹事儿的是什么人?”
“一个臭无赖。”
“这事要处理好,暗地里不知道多少眼睛在盯着,尤其跟你有仇的人,肯定在等着抓你的把柄。”马国邦提醒。
“我明白。”陈猛点点头。
“现在有解决办法了吗?”
“暂时还没有,我怀疑这个人背后有人指使,所以先查清楚再说。”陈猛说道。
“有人指使是什么意思?”马国邦一愣。
“根据目前的调查情况,闹事儿的杨老三一家,是签了拆迁协议的,可是眼看要拆迁了,忽然反悔,毫无征兆,你不觉得奇怪?”陈猛说。
“反悔协议也很正常,毕竟像这种机会千载难逢,谁不想多争取一点儿利益。”马国邦说。
“理儿是这个理儿,可杨老三原本就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下岗工人,这几次闹事儿的时候,忽然变得十分精明,对拆迁征地相关的法律条文和知识,了解的比我都清楚,很反常。”陈猛说。
“听你这么说,是有点反常,不过也不排除人家专门儿看了相关的书籍。”马国邦说。
“所以我现在派人调查,相信很快就有结果,到时候再对症下药。”陈猛说道。
嗯!!
马国邦点点头,“你办事儿,我放心。”
从县府大楼出来。
大哥大就响了,是彭虎打来的,“陈兄,听说步行街项目遇到了麻烦,要不要紧?”
“是遇到了一点儿麻烦,不过问题不大,我能解决。”陈猛说。
“那就好,需要帮忙说一声。”
“一定。”
陈猛挂了电话。
脸色有些凝重,连彭虎都听说了,那说明这件事儿已经传到了省里。
又没有见报,消息是怎么传到省里的?
这年头不像前世,资讯发达传播渠道广。
毫不夸张的说,发生什么事,只要不见报,不上电视,连本地的老百姓都不知道。
………
“美人,让我亲一下。”扬老三迫不及待的就要抱住郑巧儿。
被她穿花蝴蝶一样闪开了,“你先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去闹事儿的。”
“你为什么非要打听这么详细?”扬老三狐疑。
“既然咱们俩合作,那就应该彼此坦诚对吧,我对你够坦诚了吧,还把你带家里来,还告诉你我跟老板之间的秘密,你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哼!!”
郑巧儿哼了一声,撒娇一样。
看的杨老三眼睛都直了,“对,是应该坦诚,那我就实话告诉你,是一个律师教我这么做的。”
“律师?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郑巧儿眼睛一亮。
主动接近杨老三,接触了两三次,这厮看起来挺笨,实际上又色又奸。
所以今天晚上她才下定决心,要给杨老三致命诱惑,把她带到家里来,好酒好菜的招待。
总算套出来一点儿话。
“跟我一个姓,只知道是省城工作的,具体哪人不知道,我只有他联系电话。”扬老三说。
“把电话号码给我。”
“嘿嘿,我对你坦诚了,你是不是应该再坦诚一点儿,我才告诉你电话号码。”扬老三色眯眯的盯着郑巧儿,眼神仿佛刀子一样,要把她身上的衣服一层层的剥离去。
郑巧儿知道不给这厮一点甜头,他肯定不会说实话,于是一咬牙,把外套脱了。
露出黑色紧身毛衣,胸口高耸,曲线如同山峰一样,看的扬老三不停的咽口水。
郑巧儿主动给杨老三倒酒,“急什么,长夜漫漫,天气又冷,先喝点儿酒暖暖身子。”
“对,暖和暖和身子。”
杨老三魂都飞了,色眯眯的想要摸郑巧儿的手。
郑巧儿恰到好处的躲开了,却仍然被扬老三摸了一下手背,恶心的她差点儿没吐了。
“香!!”
扬老三把手指放在鼻尖贪婪的闻,“滑不溜秋的,真香,身上一定更滑。”
“坏死了,你不告诉我电话,休想再摸我一下。”郑巧儿强忍着恶心,装模作样的娇嗔。
“你意思我告诉了你电话号码,就可以摸你?那我告诉你号码…”
扬老三飞快的报了一串号码。
郑巧儿连忙默念了几遍,光顾着记号码,没注意扬老三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把她往怀里拉。
“放开我,你个臭无赖。”
郑巧儿探听到了想要的消息,哪里还肯跟扬老三虚伪寒暄,板着脸大骂。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