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族于六万年前的天地之争颓败以来,终此于今日,我族之灵,我族之魂尚可回,亦尚可为!”
渝燎台下的众人皆面色昂扬之态,眼神里都透露着一种“气”。
此气乃六万年前天地之争以至今日的厚积薄发。
“吾虽多次讲述,但是又为今日乃重道我族之史!”
“初远古,我族传承至今,亦尚可隐世之族,何为天地之争,此乃天之众派与地之众派定那远古大位之称号,无奈天众派强力使我族加之于其。”
渝燎说此停顿了一下,情绪里带着一股杀气,又在眼里释放着对那段回忆的哀伤。
“难道我族尚不可与之一战,但前族长告诉我,不是不可战而是不能战!”
这里众人都面露惊讶,因为他们之前所听到渝燎的话是没有这段故事的,那是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也解开了族人们心中的一个结。
“时世三分,天,地,人,而在这三者之间的综合实力前后又为天地人,我们这样的隐世大族是不在里面的,但他们并不知道我们这样的大族实力如何,就开始进行一场变革,那是名为一次天地一气的变革,主要是将所有的隐世大族通通消灭,可是单单这样是行不通的,他们没有办法掌握我们的信息,可就在这时,同为大族的狰龙一派。”
说到这里渝燎的语气瞬间变得暴躁,仿佛在述说着一个族的不幸,也在表达着对一个人的无尽憎恨。
“他们将他们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诉了天地两派,这其中就有我们煌煜一族,之后天地两派便有了底气又加上狰龙一族的帮助,渐渐的要么收买其他隐族,要么若不服从就直接消灭。”
这里渝燎没有再继续说了,而下面的人一句提议正是他想要的,“那为什么不联合众大族一起反抗呢?”
“你想过你在六万年前也是这般模样?”
台下的人面面相觑,一时不懂族长的意思。
渝燎见状也没过多的停顿,继续讲道。
“那是因为我族在六万年前是空前强大的,我族以及他族皆是如此,难道会为了区区一个联派而相互抱团取暖吗?”
渝燎的语气愈发激昂,好似怒涛里的蛟龙曾在一片汪洋大海里腾飞遨游,那时是如此的傲气。
“但事到如今我们错了,我们的确无法战胜他们那样的众派,我们想过一起去对抗,但我们也会丧失我们这几千万年的荣誉,我们会失去我们该有一方隐族的尊严!”
“即使我们选择反抗,但也虽败犹荣,无奈归附于地派,但这不过都是天地两派的戏码,不久之后的远古大位之争,我们这些隐世大族都会为此付出代价,他们将我们当作棋盘上的士卒,随意的消耗!”渝燎这时眼中充满了愤怒。
“我族因前有罪,最是带头冲锋,但前族长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便联合我族秘法将所有的大乘期的老辈献祭,让所有族人假死。”
“族长,族长什么是假死呀,难道死还有假死吗?”台下的一位稚气未脱的少年疑惑着。
“所谓假死那便是我族的至高之秘,献祭庞大的祭品以达到造成目标的死亡,又以涅火重新塑造与之前一模一样的物体。”
此话一出,下面便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那声音逐渐变大。
而此刻高台上的众人,看着眼前的一幕,除了渝燎以外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前者,而渝燎也在心中下定着某个决心—那就是带领族人们从这个秘境重返回去。
“我们在这里已经很久了,或许有些东西新一辈的人还不知道,我们一族是被困在这个永无天日的秘境,这个被先辈们送进来的地方。”
下面的人群早已沸腾。
“族长我们要怎么出去,我们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了!”
“族长我们宁可战死沙场,也不想在这待着成了缩头乌龟!”
“族长我愿首当其冲!”
一句句的豪言壮语牵动着人们的爱族情感,那种捐躯赴族难,视死忽如归的精神也正是渝燎所需要的。
因为他觉得他们沉淀的够久了,但还不够,正如六万年前的天地派那样刚开始也不了解他们那般。
“我们可以出去了,但…。”
渝燎在心中默念,身后出现一道紫红色的纹路愈发延伸,一阵光闪过,正在小屋里把玩着玉佩的林宇忽的传送至此。
“?”林宇只觉头脑发昏,一股失重感传来一眨眼便来到这里。
林宇惊讶既疑惑的看着众人,再看向四周发现了渝燎,便往他那边靠去,可谁知道众人的目光也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这把林宇整不会了。
“丸辣,公开处刑!”
林宇不敢说话,靠近渝燎就站在那里了,而渝燎也视林宇如无物,继续着他的演讲。“他,便是我们出去的方法!”
下面的人很聪明,族长这样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但总有些人非要鸡蛋里挑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