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杨桂山也被吓了一跳,“,你叫什么?”
刁兰昨晚喝了点酒,后面就沉沉睡去了,可是一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跟杨桂山睡在同一张床上。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男人睡在一张床,她能不叫吗?
尽管这个男人,不是一个健全的男人。
“我们怎么睡在一起?”
杨桂山打了个哈欠,睡意朦胧地说道:“不是你说的不用给你准备房子,跟我睡在一起吗?”
“可我的意思是睡在同一个房间,不是睡在同一张床?”
“要是别人从屋顶跳下来行刺我,你反应有这么快吗?你做点喝醉了,我总不能放你在地上吧。”
杨桂山也有些无奈,简直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刁兰也觉得说得很有道理的,而且也找不到反驳的点。
“那桂总管,你能先把手松开吗?”
刁兰脸红得都要滴出水来了!
自己怎么说也是影卫
出身,竟然喝了几杯酒下肚就喝醉了,自己还跟一个太监睡在一张床上。
怪不得一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些别扭,原来是这个原因。
怪就怪自己喝了酒,根本没反应过来。
“,真的不好意思了。”
说完,杨桂山就抽出双手,刁兰火烧一般跳下床……
景羊城,清晨。
作为金辽国的都城,景羊城不仅是占地面积最大的,也是全国最繁华的城市。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应有尽有。
在空地上,随处可见张着大伞的小商贩,售卖着各种商品。
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
城东进城的,也有两道别样的身影。
一个五十多岁、身穿天蓝色道袍、须发皆白,长长的胡子都快垂到胸口了。
看着倒
是仙风道骨,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模样。
边上跟着一个小道士,这道士身高倒是常见,清俊秀逸,可身体却有几分强壮,尤其是胸肌发达。
两人慢悠悠走进来,小道士举着一杆旗子,上面写着飘逸的八个大字。
“仁心仁术,妙手回春。”
一老一小的两个道士跟着队伍一起进城,可一路上那些贩夫走卒只是远远看着,并没有人上来多问几句。
小道士忍不住问道:“师父,你这个方法行不行的?”
老道士摸了一下胡子,胸有成竹地说道:“神医再世,天医之王。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药到病除。”
“若不能医,自切唧唧!”
两个道士一进城就吸引了不少目光,在这繁华的街道上,好些个路人都直接停下来观看。
尤其是他喊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下子就成为焦点了。
“这老道士看着仙风道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啊!”
“我看倒是想招摇撞骗之人,这些年出来骗钱的人还多吗?”
“可人家都说了,如果医治不了,就自切唧唧。”
……
周围的人引发激烈的讨论,对两个道士的真假那是各占一半。
那个小道士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想道:“切唧唧,那也得有啊!你们都不知道他是个太监!”
两人不是别个,正是杨桂山跟刁兰,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两人日夜兼程,总算是在今天赶到了景羊城。
可就算是老道士喊出如此狠话,在繁华的街道上转了几个圈,硬是没有一个人上前问诊。
路过的行人大多数会多看几眼,可也就是看几眼而已。
而且小道士很直接地说了,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看傻子一样。
“你不是说一进城,就会有很多人上来问诊吗?怎么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刁兰跟杨桂山相处了几天,说话也多了起来
。
杨桂山擦擦脸上的汗,“我们再逛几圈,这不是刚刚过来吗?在他们看来,我们就是赤脚医师而已。”
一直走到第三个来回,还是没有人上前问诊,这下子杨桂山心态也有些不好起来了。
“神医救我!”
突然两个中年人呼叫着就往他们走了过来,其中一人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我兄弟上山砍柴被大虫伤了,这条腿废了十几年了,神医你要是能治好,我们给你跪下来都行。”
老道士一摸胡子,“无妨,都是小事。”
说着,就找了个阴凉处坐了下来。
这两人也是自己人,刘征跟陶钧也潜入过来了,一直没有人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