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仔细地策划着如何捉拿这个内奸:“此人深得县令信任,一举一动都十分谨慎。我们需得做到无声无息,将其困住。”
宁霄接受了这一消息,却也提醒:“此举能证县令之罪,然吏部尚书与之关联,亦需确凿证据。否则朝中无人会信,我们须得更多的证据。”
张淮闻言深感压力,沉声道:“大人所言极是,我此行要双管齐下,查清二人之间的来往,一并拿下。”
张怀柔心中一动:“兄长,我有一计,或许能将吏部尚书与县令的勾结一并暴露。”她将计策低声告知了张淮和宁霄。
宁霄听后思考片刻,点头赞同:“此计甚妙,若能一举成功,那贼子与吏部尚书必无遁地。”
众人行动起来,分头进攻。
时日匆匆,张淮终于查清了内奸的行踪。他手持长剑,潜入内奸的住处,将其一网打尽。此人被捉时,面如白纸,心中无比惊恐。
张淮严声问道:“汝既为国家之臣,何故卖国求荣,与敌国通谋?速速交出你们之间的信物!”
内奸在张淮的追问下,终无法保持冷静,破涕为笑:“哈哈,你们以为有了我,就能定下县令和吏部尚
书的罪名吗?愚不可及!”
张淮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剑尖一转,割破了他的衣袖,露出了他臂上的一串暗红色的珠子。“是此物吧!”他目光凌厉,“这串珠子正是敌国特有之物,足以证你与之通谋。”
内奸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绝望。他知道,这串珠子是他和敌国特使交流的信物,如今被发现,他的命运已经注定。
“大人,我亦有一计,或可一并将吏部尚书和县令的关系暴露。”张怀柔抱着一份信函走到张淮身边,她已经想到了一个计划,能够将所有的事情一次性揭露。
张淮意态坚定,眼中满是锐利之光:“证明吏部尚书与县令有勾结实属易事。那县令身边之侍卫,无一不是秉性刚烈,对其专横跋扈早已心怀不满,愿意揭露其罪行。”
宁霄眸光转动,疑惑问道:“为何此等侍卫会对县令如此不满?县令非得赏罚明明,待人宽厚,何至于令侍卫反感至此?”
张淮叹了口气,详尽道来:“此县令暴戾恣睢,行事无道。其身边之侍卫多在不解之中离世,怨气滔天。遭此厄运之人,若是拒绝成为他的侍卫,其命运只会更悲惨。而我,只是幸
运地被郡守看中,而免于此劫。”
宁霄聆听着这黑暗而冰冷的事实,深吸一口气,目光中闪过一抹怒火:“此县令实为人神共愤之徒,今日我若不助你们揭露其罪行,我亦是忍心看着无辜之人遭受苦痛。”
张淮躬身道:“我这便去安排,希望能够顺利拿到足以让吏部尚书和县令付出代价的证据。”
宁霄抬眼注视着张淮,真诚道:“此次非同小可,你需极为小心,多加深思。此举也是你自保之道,尽力而为,若有难处,我定当全力相助。”
话音刚落,突闻外间杂音阵阵,像是有人步履匆匆而来。张淮眉头紧锁,迅速起身开门一探,却是郡守冯文洲。郡守一被发现,步入屋内,面色紧绷,即刻问道:“刚刚之言,皆是真情实事乎?”
三人相视片刻,张淮开口断定郡守是值得信任的人:“这位郡守冯文洲乃是我深知的清官,他对那贪腐之人,心存切齿,应当是我们同仇敌忾的盟友。”
宁霄和郡守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坚定与决然。郡守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县令背信弃义,通敌卖国,此事我早有耳闻,而每次要深究
,都被其狡辩遁走。他使城中百姓遭受无尽之痛,我作为郡守,深感羞愧。”
郡守言中满是怒火与无奈,他转向张淮,目光中透出一丝哀求:“汝等若能协助我,我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将此贼子绳之以法!”
张淮和宁霄对郡守的决心感到由衷的敬佩,知道此行是正道。宁霄环顾两位,低声道:“此事关系重大,事成之后,必能使城中百姓得以解脱。我们应当携手同心,深入调查,将证据一一集齐,为万民除害。”
郡守听闻后,脸上显现出一丝决然:“我在郡中还有一些信任之人,我定会尽全力协助,汇集更多的证据。一旦证据确凿,即便是赴汤蹈火,我亦在所不辞。”
郡守对于自己的处境也深感危机。他知道,一旦敌国真正侵入,身为郡守的他会首当其冲,成为战场上的炮灰。他必须赶在事情恶化之前,将县令的罪行揭露出来。
他抿紧了嘴唇,一脸的坚定:“我身为郡守,必须保护我的百姓,不会让他们在战火中受苦。现在,我们必须要拿到更多的证据,让整个朝廷都明白,这个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
宁霄深知若要掌握更
多的证据,最好先让县令离开,于是他向郡守提出了一个建议:“若郡守能将县令王成支走,那些遗留在城中的,无非是些小人,我们便可以更加顺利地收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