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鬼脸色变幻,看到宁霄不为其王子身份所动,内心一阵惊慌。但他仍硬声道:“你们要是敢动我,我国的军队必定会将你们彻底摧毁。”
张怀柔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摧毁?以你们这些偷偷摸摸的小人手段?我看还是省省吧。若是你不想吃更多的苦头,最好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
宁霄深吸一口气,他知道他们不能给内鬼任何机会。他目光如刀:“你要是能配合,或许我们还能留你一条全尸。否则,你的结局将会比死还要痛苦万分。”
宁霄听到内鬼威胁,心中不由一笑,心知这敌国王子必是气急败坏,才会使出这样无稽的话语。他对这名所谓的王子,丝毫不放在心上。
他缓缓走向内鬼,低声而坚定地说:“你以为我们会因你的底牌而颤抖吗?我之所以将你擒拿,就是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你的父王?呵,如果他真有那般本事,又怎会任由你在这里潜伏、图谋?”
宁霄的话直指内鬼的心头,他继续说道:“你们若真有本领,直接挑战我们的军队,而不是躲躲藏藏、鬼鬼祟祟地进行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务。你
们之所以如此,不过是因为你们知道,一旦正面交锋,你们必定败下阵来。”
张怀柔和张淮早已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们明白宁霄如此作为,是要彻底打破这个内鬼的心防。张怀柔抿嘴一笑,道:“宁公子说得不错。若真是堂堂正正的君王之子,又怎会做出这等小人之事。我倒要看看,他的父王听到这事,会有何表情。”
内鬼的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红,他知道在座的这些人,无一不是明理之辈,他的恐吓显然不起作用。他始终未曾想到,他这个王子的身份,在这里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的恭敬与忌惮,反而成了他的短板,被人轻视。
宁霄不放过任何打击他的机会:“你父王若是明理之君,必会知晓你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可耻。你不过是个丧尽天良的无耻小人,居然背叛了自己的国家、臣民,成为一个卑鄙的叛徒。”
他目光如刀,刺向内鬼的心头:“我们国家的强大,是你们这些鬼鬼祟祟之徒无法理解的。我们的国民团结一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就是为了保卫我们的家园,抵御你们这些野心家和小人。”
内鬼被宁霄的话语刺得无法还嘴,他深知,现在他已无任何机会,他的身份和所谓的“王子”之尊,早已成了笑柄。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宁霄没有放过他,继续说道:“你们越是要用这些阴谋诡计来伤害我们,我们就越要展现出我们的正直与坚强。你们是永远无法击败我们的,因为我们是正义的一方,我们手中拿的是正义的利剑。”
王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怒火,他从未想过会有人敢这般对他说话,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着,这是他无法忍受的羞辱。他生于皇室,自小就得到众人的敬仰与宠爱,而如今,他却要忍受一个陌生人的侮辱和践踏。
他忍无可忍,拔剑向宁霄冲去,“你这卑鄙的小人,居然敢如此侮辱我,我要让你血债血偿!”他的剑势迅猛无比,可他明显低估了宁霄的实力。在他眼中,宁霄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却不知宁霄的武艺乃是顶尖之一。
宁霄眼见王子挥剑而来,丝毫不惊,一把摁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反制在了地上。“你以为你是谁?”宁霄冷冷地说,眼中却是一片冷漠
。他身为将军之子,自小便习武,经过无数的生死边缘,早已修炼出了一身过人的武艺,如何会被这个未经磨练的王子所伤。
王子被他摁在地上,无法动弹,脸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宁霄,如同看着一个妖怪一般。“放开我,我是王子,你们不可以这样对待我。”他哀叫道,可无人对他的哀叫付出关注。
宁霄则是一声不吭,直接将他捆绑起来,然后严厉命令:“去给我准备两辆马车,我们要马上出发去京城。”他冷漠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不容违抗的权威。
朝霞微破,一队人马飞驰在通往京城的大道上。宁霄坐在一辆马车里,车厢内静得只能听见轮子滚过碎石的声音。王子被严实捆绑在车角,无奈而愤怒的目光穿透了车厢的黑暗,紧紧锁在宁霄的身上。而张家兄妹和乡亲们,紧张而期待地挤在另一辆马车上。
宁霄深知,只有皇帝过生日时,全国各地的文武百官、州县官员才会汇聚京城,参与庆贺。这是他们的唯一机会,他们必须在此时将王子和罪证一同奉上,揭露那些奸臣的真面目。
“快
些,快些!”宁霄心中默默催促,他知道时间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王子被捆绑的手脚动弹不得,脸上涌动着愤怒与恐惧的波澜。“你,你们这是造反!”王子咬牙切齿地说,他始终无法相信,他的高贵身份竟然会受到如此的羞辱。
宁霄眼中的寒光一闪,淡淡地说道:“造反?呵,如果揭露真相就是造反,那我宁霄愿意造这个反。你们既然敢伤害我们的百姓,侵蚀我们的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