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光流转,吏部尚书在太监的带领下,终于被押回了京城。消息传来,宁霄随即召集文武百官,正要查问吏部尚书之事。
吏部尚书被极其严密的押入大殿,见此,不少大臣心中隐隐忐忑。他们清楚,朝中并非清流,许多大臣都有着或浅或深的勾结,而现在,他们最担心的,莫过于自己的不正之事被揭发。
宁霄盘坐龙椅,目光如炬,他缓缓开口道:“吏部尚书,朕问汝,近日对民是否有恩?”
吏部尚书面色一白,不敢高声回答,只得垂首道:“臣……臣未有失职。”
一旁的大臣都屏息凝气,生怕一点声响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宁霄目光凌厉,手中的龙笏紧握,却见赵安北大步走来,面容严峻。
他直望吏部尚书的眼睛,威声道:“吏部尚书,尔对百姓之苦无动于衷,任其饥寒交迫,此乃何等重罪!”
吏部尚书面如土色,额头上滑落下冷汗,他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而其他大臣更是心头发凉,暗自寻思,这吏部尚书可是朝中举足轻重之人,如今他都不能逃过一劫,那么,他们……
宁霄脸色更加冷峻,他翻手一挥:“将吏部尚书押
下,严审!朕要他把他所做的一切孽淫都交代清楚!”
吏部尚书的脸色愈发苍白,脚步颤抖,他的心中已无半点希望。他被士兵紧紧捉住,身不由己地被带离大殿。
此时,殿内的气氛更加压抑,每个大臣都在心中忐忑不安。宁霄的目光一一扫过他们,这眼神仿佛能透视他们心底的罪恶。
他冷冷地说:“朕要大乾清明,朕要百姓无苦!谁若妄想败坏大乾,那便是朕的大敌!”
宁霄看着被严实束缚的吏部尚书,他的眉头紧锁。他慢慢起身,步伐稳重地走到他的面前。
“吏部尚书,朕问你,你可知罪?”宁霄目光锐利如鹰,直勾勾地盯着吏部尚书。
吏部尚书低下了头,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臣无罪,望陛下明察。”
宁霄眼中的冷意更盛,他转头对士兵说:“给我打,五十大板!朕要看他还能否装傻。”
刑具落下,每一击都仿佛在吏部尚书的心上重重一搏,他的身体颤抖着,痛苦无比。然而,他咬紧了牙关,死死不肯开口。
痛彻心扉的刑罚结束后,他嘶哑着声音,满脸冤屈地说:“陛下,臣真的无罪,望陛下明鉴。”
宁
霄冷笑,他再也无法忍受眼前这个人的无耻。他转身对太监说:“去,传我命令,让赵安北将军带那群百姓上朝。”
吏部尚书听到这话,顿时面如死灰。他知道,这些百姓便是他的罪证。
不久,赵安北将军护卫着那群百姓进入大殿。他们一见到宁霄,纷纷跪下,涕泪横流:“谢皇上恩典!”
宁霄点了点头,然后转向吏部尚书,目光中满是审视:“你可否承认,这便是你所欺压的百姓?”
吏部尚书嘴角抽搐,他努力保持冷静,却是话语无力:“臣……臣不知。”
宁霄怒火中烧,他问百姓:“此人是否是尔等之仇敌?是否以暴力和欺骗之手段压迫尔等?”
众百姓无不痛诉着他们的苦难,而这一切都指向了吏部尚书。他们以生命的痛苦,揭示了吏部尚书的罪行。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割入吏部尚书的心中。
宁霄听着百姓们的诉苦,心中满是怒火和痛心。他定定地看着吏部尚书,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恨意:“吏部尚书,朕会让你付出应得的代价!”
宁霄皇帝坐于龙椅之上,俯视着大殿之内的文武百官和群众。他双目锐利,
似能洞察人心。百姓们跪在殿前,那满脸的委屈和恐惧都如实地展现在皇帝面前。
宁霄缓缓地开口,声音宽厚而权威:“汝等,可起。”群众依言而起,但仍然保持着跪姿。
“朕要汝等如实陈述,吏部尚书与县令所作所为。”宁霄的眼中有着不容质疑的决意。
百姓们纷纷发言,他们将县令和吏部尚书的勾结,以及他们所遭受的种种苦难,都如实地述说了出来。每一个细节都让大殿内的气氛更加凝重。
然而,吏部尚书却愤怒地反驳道:“臣乃是清廉之吏,这些人的言论都是荒谬绝伦的诽谤!他们居然敢在大明殿中,对臣造谣生事!”
他的言辞激昂,满是义愤,但无论他怎么表现,都无法遮掩他心中的慌乱。
宁霄狠狠地瞪着他,深知这个人的心中早已杂乱无章:“汝竟然还敢继续欺瞒朕!汝心中可有半点愧疚!”
大殿内的文武百官听着百姓的控诉与吏部尚书的反驳,各自心中都有不同的想法。一些忠良之臣为百姓的遭遇感到痛心,而一些与吏部尚书有勾结的人则心生恐惧。
吏部尚书脸上掩饰不住的慌张与众人的厌恶相对照,形成
了一副皮相之下的虚伪与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