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寝殿内,太后正在与几位宫女对弈。闻讯宁霄要见,太后暗叹一声,放下手中的棋子,示意侍女们退出。
宁霄步入寝殿,看到太后正独坐在绣屏后,面色如常,但眼中难掩的忧虑却暴露出她内心的波动。宁霄先是跪下行礼,然后缓缓道:“母后,臣子有事相询。”
太后轻轻点头,示意宁霄起身,问道:“朕已经听说了那位侍女兰香的事情,霄儿,你觉得她怎样?”
宁霄沉声道:“母后,据查,兰香最近有一些异常行动,而且还与另一名侍女子怡有所勾结。
在庞砷之死的当天,她们均有出入。兰香长期伴您左右,您可有发现她有何异常之处吗?”
太后双手紧握,似乎有些矛盾,她静默片刻后说:“兰香跟随朕多年,朕信任她如同亲人。但确实,近期她有些行为,让朕有些费解。
她时常夜里悄然离宫,归来时面色苍白,心神不宁。朕曾多次询问,她总是避而不答,说是去祭拜已故的亲人。”
宁霄听到这里,心中更加确定了兰香与此事的关联。他低声问:“那么,母后,您是否知道她经常去的地方?有无接触
到某些人?”
太后想了想,答道:“朕曾命人暗中跟踪,但每次都会失去她的踪迹。只知道她每次去的地方都是城北的那片废弃的宅院,那里已经无人居住多年。”
宁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道:“母后放心,儿臣会深入调查此事,绝不让任何背叛大乾的人逍遥法外。”
太后看着宁霄坚毅的眼神,心中满是感慨:“霄儿,朕知道你为大乾付出了很多,但在这件事上,朕希望你可以小心行事,兰香与朕多年情深,如果真的与此事有关,朕希望你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宁霄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儿臣明白,母后放心,儿臣会给兰香一个公正的审判。”
太后点了点头,深情地看了宁霄一眼,似乎有许多话想说,但最终还是转身回到绣屏后,沉浸在那场未完的对弈中。
宁霄望着太后微微弯腰的身影,心头复杂。他知道太后为了大乾皇室多次劝阻父皇不要与李氏一家过于亲近,但当时的局势,让先皇无法忽视李氏家族的实力。
太后叹了口气,看着宁霄,眼中尽是忧虑:“霄儿,这个朝廷,已经不是当年朕和你父皇可以
为所欲为的地方。
李氏一家,表面上忠诚耿耿,实际上,他们的势力已经蔓延至朝中各处。你要小心,尤其是他们家族中的一些人,表面上看似忠良,实则野心勃勃。”
宁霄躬身道:“母后放心,儿臣绝不会让大乾王朝遭受损失。不过,对于李氏一家,儿臣自有分寸。”
太后点了点头,语气柔和:“霄儿,朕知道你心中有数,但你要知道,这是一个长期的斗争,你要有足够的耐心和智慧。一切,都要为大乾皇室着想。”
宁霄深吸了口气,坚定地说:“儿臣定会铭记母后的教诲。”
说完,宁霄向太后告辞,步出寝殿。还未等他走远,便见赵安北快步走来,神色匆匆。
“皇上!”赵安北上前,行了一礼,“关于子怡的情况,臣已经查明。”
宁霄眉头紧锁,“怎么说?”
赵安北神情凝重:“子怡近日与一名李氏家族中的青年频繁接触,据臣的暗探报告,那名青年正是李氏家族中的小公子,李长秋。而且,据说两人在城北那座废弃的宅院内,多次有秘密交往。”
宁霄听后眼神一冷,“李长秋?我记得他,年轻
有为,但一直在江湖中行走,为何突然出现在皇宫附近?”
赵安北沉声道:“此人韬光养晦,但实际上他掌握着李氏家族的一部分势力。他在江湖中混迹,实则是为了积累势力,以备不时之需。”
宁霄眉头紧皱,沉思片刻:“我曾听淑妃提过子怡,说她性格古怪,行为与常人不同。自她进宫以来,就时常因违背宫规被罚。”
赵安北躬身道:“皇上所言甚是。子怡对淑妃的悉心照顾和提醒都不领情,而且时常在后宫之中结党营私,与其他宫女产生摩擦。这样的人,实在不该留在宫中。”
宁霄点点头,然后又说:“淑妃还提到,子怡对她有些敬畏,但更多的是抵触。她时常独自行动,不与其他人交往,更别提淑妃了。这样的人,在宫中流传的不是好话。”
赵安北看了宁霄一眼,轻轻叹息:“子怡与兰香,两人行事风格迥异,但现在都成了疑点之人。子怡孤傲、兰香神秘,谁更有可能是杀手,实在难以判断。”
宁霄沉吟片刻:“赵大将军,你觉得如何处理这两人?”
赵安北沉声说:“皇上,臣觉得现在的情况,不能
再让她们在朝廷中为非作歹。应当尽快抓住她们,彻查底细,以求真相。”
宁霄点了点头,深叹一口气:“赵大将军,你说得对。我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