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求见贵寨大当家一面。”
樊云兴断然道:“亲事早断,恩义已绝,你二人有什么可见的?!”
女郎坚持道:“事发突然,情势紧急,还望樊参将通融!”
“你紧不紧急与我何干?我侄儿没工夫见你!”
樊云兴越说越怒,便要撵人,林况抬起折扇打断,深看女郎一眼,微笑道:“大当家今日外出,并不在山上,岑姑娘有什么要紧事,与我二人说也是一样的。”
林况为人温雅,笑起来更和煦如春风,女郎收紧在袖里的手缓缓放松,道:“不知大当家何时能回?”
“这个说不准,”林况仍是笑,“大当家向来贪玩,不爱拘在寨子里,在山下混个十天半月、一年半载也是有的。”
众人哂笑,自然已听出林况的言外之意。别看林况温文尔雅,其实话里话外的态度和樊云兴一样,有屁就放,没屁就滚。不过是绕着弯罢了。
岑家仆从果然一愣,脸上愈发挂不住。隔着绢纱,林况看不清女郎的脸,却也能感觉她不再似先前从容,笑道:“所以,有什么事,岑姑娘还是跟我等说吧。”
众人盯着女郎,目光简直要捅破那层绢纱,乌七八糟的议论声更网似的,兜头把人罩着。女郎拢在袖里的手再次收紧,良久后,嫣唇微动。
樊云兴听完,虎目一瞪,便要发作,林况再次把他拦住,朝身旁匪兵吩咐道:“下山,请大当家回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