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2 / 3)

,属实是她自不量力了。

草丛中传来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了尘定睛一看是一只灰色的兔子,他示意两人噤声,捡起地上一颗小石子打了出去,那颗石子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只见一道残影过去,兔子便倒地不起。

元儿拍手叫好,忘了他之前跟父王赌气一直喊他师傅,“父王真棒!”

了尘听见儿子唤他父王,自皇宫那次后还是第一次喊他父王,唇角扬起了一抹笑容。

元儿欢快地跑过去提起兔子长长的耳朵攥在手里,兔子的双目紧闭,四脚无助地蜷缩在身前,身子更是随着孩子的步子左右摇摆。

沈念念更加羞愧,这才是身手矫健。

“还能走么?”了尘走到沈念念面前问她。

“走不了。”沈念念声音弱弱的。

了尘叹了口气,能怎么办呢,难道把她仍在这里,只能认命般的蹲下:“上来,贫僧背你。”

说时迟那时快,沈念念一下爬上了和尚宽阔的脊背,他的腰身结实有力,起身后背着自己仍步伐稳健,稳稳当当,元儿提着兔子在后面紧紧跟着。

了尘背着沈念念往前走,时不时回头看看自己儿子有没有跟上,若没有跟上便停下来等一等。

沈念念和了尘离得近难免会有肢体相触,后背上的女子脑袋贴近了尘颀长的脖颈,一口热气呼到了尘脖颈中,男人的耳根一下子泛了红。

“沈念念!”了尘气急,如此女子,背着她还不安本分,使出这般拙劣的伎俩。

沈念念吓了一跳,她的香唇不经意间又擦过他脖子,等瞧见了尘后脖颈的那一抹嫣红,她心下一沉暗道完了,不小心把口脂沾了上去。

她只好说些话转移和尚的视线,“师傅的身手真好,令小女子佩服。”

边说边想掏出身上的绣帕为他擦拭掉染上的口脂。

了尘见她趴在自己背上不安分,一直动来动去,只好腾出手打了她一下,嗓音沙哑地警告道:“安分点。”

“好好。”沈念念不动了。

她趴在了尘的背上,盯着他那早已剃度的脑袋,他的头上泛着一层青茬,虽发丝全无,但未点戒疤,貌似没有受戒正式出家。

心中暗喜,是不是她使出美人计再加上孩子的攻势,这男人就能还俗。

“师傅,我也想学武,劳烦您老帮我看看小女的根骨怎么样,收我为徒好吗?”

“只要你能起得来,你可以跟着元儿一起学,可收你为徒就不必了,贫僧怕坏了名声。”这么笨的徒弟,逮个兔子都能崴到脚,还不自量力以为自己身手有多好。

真是,她这个徒弟怎么了,让他如此不齿,沈念念腹诽。

了尘一路背着沈念念回到院落,将她放在客房的床榻上。

沈念念坐在床上,可怜兮兮地怀抱着双腿,“师傅,能帮我看看我的脚有没有骨折?”

“可。”了尘神色淡淡地回应。

沈念念脱下右脚的鞋袜,了尘抓住她小巧的脚,指头晶莹剔透,脚掌软绵绵的,顺着脚掌摸着她的骨头,脚掌逐渐染上了层淡淡的粉。

了尘心中轻嗤,真是变着花样来,元儿小不懂事,骗的了孩子,可骗不了他。身为一个女子,她的父亲好歹是礼部侍郎,就没教过她男女有别这个道理,难道她就不知道当今女子的脚只能让丈夫看,让他瞧算什么事。

他压下心中的不满:“骨头没多大问题,但伤筋动骨得好好休养。”

她被了尘摸得脚痒痒的,不禁向后仰倒。

瞧着了尘疑惑地望向自己,她立即正襟危坐,“师傅,那有跌打损伤的膏药没?”

“有,贫僧给你拿。”

元儿把父王拴好的兔子放在石桌上,见石桌上放着一食盒,知道这是他父王午间给他两拿的斋菜,两只小手提着斋菜走了进来,提的十分地吃力。

“娘,我饿了。”折腾了一宿,两人皆饿得饥肠辘辘。

沈念念将其放在床旁边的积案上打开食盒,元儿爬上床靠在床头,沈念念一口口喂着他,喂了几口,将勺子递给他,他慢吞吞吃了起来。

沈念念拾起竹筷,虽然斋菜冷了,但此时饥饿难耐,大口大口吃着。

若是她的脚好着,她就去灶台给孩子把饭热热、

等了尘推开房门,两人吃饱饭足,一派和乐融融的模样,他默不作声地收拾碗筷,将一瓶上好的药膏递给沈念念,“给,自己抹,记住一日三次。”

沈念念点着头,让外男见自己的脚已经出格了,再不能让他为自己上药了。连忙接过,点头致谢道:“多谢师傅的药。”

了尘回过头,这些药是自己妻子出征前为自己准备的,自己用了一些,如今却便宜了别人。

“师傅,”她唤住了尘,“明天咱能不能吃烤兔子。”

真馋,脚都成那样了,还记挂着吃肉。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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