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看着白小文嚣张的模样心中一喜,似乎已经看到白小文和虚无被眼前保安头头带着人恨k一顿,断手短脚的凄惨模样了。
要知道,面前这几十个保安的前身,那可是在这片城区里面有一号的小混混。
尤其是他们的老大张泰迪,一天天不是在打架,就是领着小弟在打架的路上。
只是最近一阵,这个泰迪哥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就带着小弟们改邪归正了。
不过,就算是改邪归正了,在服务员眼中看来,泰迪哥就是泰迪哥,依旧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妈耶!两位大哥,怎么是你们!你们来我看的场子怎么也不跟小弟提前说一声,我好给两位大哥开两瓶好酒,一起两喝杯!”保安头子张泰迪看到白小文和虚无模样后,凶狠顿时变成畏惧和谄媚,左手捂着右手指,心中直呼卧槽,差点没被当场吓尿。
没错,这个张泰迪正是白小文上次吃烧烤时碰到的那个准备绑架花蝶恋雨,结果被白小文误会成了其他,生生用石头给砸断了好几根手指头的混混头子。
张泰迪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带着小弟改邪归正来个小唱吧当个小保安,居然又碰到白小文和虚无这两个,一个打起架来比打职业黑拳的人还猛,一个心狠手辣比混灰道的小混混下手还黑的人。
“张哥,他们砸了我们场子老板那边不好交代啊!”服务员看着张泰迪的样子,觉得形势不对,立时拉出唱吧老板准备压一压张泰迪,让混混头子张泰迪清楚清楚自己的保安身份。
“草,张哥和两位大哥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哔哔了!”服务员话没说完,张泰迪小弟的啤酒瓶子已经“啪”地一声招呼到脑袋上了,酒瓶子碎片顿时飞溅一地,显然一点情面没留。
“你们不能打我,我是老板的小舅子!你们再碰我一下,我让我姐夫把你们全开了!全开了!”服务员捂着脑袋声嘶力竭大喊大叫,报出自己隐藏多年的真实身份。
“又特么一个坑姐夫的!”白小文心中吐槽一句,老脸却是故意拉得比大毛驴还长。
张泰迪看着唱吧老板小舅子屌屌的样子,看看白小文的毛驴脸,当场就怒了:“小尼玛个头,你们几个给我把他们几个小比崽子拖出去打上一个钟!草,居然连两个大哥都敢得罪,别说你,你姐夫来了老子照样打他一个钟!”
张泰迪喊完,小弟们薅着三个服务员的脚丫子就拖出了屋子,他们里面至少有一半参加过当时那场战役,像是白小文和虚无这样的,打死他们也不敢得罪。
要知道自己老大的手当时可是被他们打成了粉末性骨折,比粉碎性骨折还碎,医生当时见了都啧啧称奇。
“两个老大,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方便跟我说不?对了,老大,我先跟你说两个事,一个是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现在就是个普通保安头子。然后就是,我跟这家店的老板一点也不熟,我就是个普通打工的!”张泰迪看着老脸拉长的白小文谄媚一笑,跑上前分给两人两支烟。
张泰迪虽然只是个混混,但是,他能在混混里面当个小头子,至少证明他不是傻子。
现在他只是看着沙发上四仰八叉躺着的那个人事不知的波涛汹涌的姑奶奶,就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狗血事情,他现在之所以跟白小文明知故问一句,就是想借此跟眼前事情彻底划清界限,生怕白小文待会误会什么,把他一起给带上。
他很清楚,眼前虽然就俩人,但,他们这二十多个小混混根本就不够他们打的,准确来说,应该是不够那个从他们进来以后,就在一边闷骚不说话的家伙打得。
他可没忘记上次挨了虚无那一拳的滋味,那可一点不比被砸房子的大锤抡一下来得好受多少。
白小文和虚无看着眼前的烟随手摆了摆表示拒绝。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张泰迪这个卑躬屈膝的样子,白小文也实在不好再拉着个脸。
“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有人给我和我的好朋友们下了点药!不过很不幸,我俩的抗药性好像好了点,他们的药没把我们给迷住。”白小文眯着眼,眸子阴翳的看着关西湖,看得他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草,居然敢对大哥的朋友玩下三滥,给我拖出去打一个钟!”张泰迪闻言一蹦三丈高。
小弟们闻言立时呼啦啦冲上前拖着关西湖的脚踝就准备往外拖。
“你们几个傻逼想干什么!你们几个别以为你们人多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爹可是关刚,你们惹了我,你们就等着倒霉吧你们!”
关西湖抱着包间桌子的桌子腿大喊大叫,用出了他那百试不爽的大招:报爹名。
小混混们听到关刚的名字表情一变顿时松开了手,看他们的样子显然对其有所忌惮。
“怎么样?你们几个怕了吧!你们都给我等着的,今天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通通都要倒大霉!对,倒大霉!”关西湖看着混混们束手束脚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