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有那么湿而已。
可是躺在平车上的宋代平可就惨了……他跑又跑不了、躲又没处躲,而且……因为他是躺在那里的,被水淋的面积自然也是最大的,此刻全身上下就和刚从水池里出捞出来的一样。尤其是肩膀上绑的那些绷带,更是被水泡得变了形,甚至……还能看到隐隐有红色的鲜血正从绷带中缓缓地渗出来。
宋代平扬着脑袋喷出了一口灌进口鼻里的水,然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绷带,接着转头对一旁同样被浇成浇汤鸡的医生问道:“大夫,我……我这种情况……那个……伤口不会感染吧?”
那医生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苦着脸说:“怎么不会?这……哎呀……刚才的手术差不多白做了,等下我换身衣服,回手术室给你重新检查一下,这……搞不好还得把你这两条胳膊卸下来,经过严格的消毒后,再重新缝合一次才行!”
宋代平闻言“呃”的一声,随后两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