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你可算是来了,父皇和母后都等你很久了。”
北成王贺兰寻表现出兄友弟恭的样子,言语间让人抓不住一丝错处,但是这话里面多多少少都带了一些责怪贺兰临没有分寸的意思。
贺兰临也回以“善意”:“父皇母后,二位皇兄,此次为临儿的不是。”
贺亭严严微微颔首,目光如炬地审视着贺兰临,他心中清楚,这个儿子心性是不会让他这般伏小做低。
他这一副低下姿态倒是让几个人都很诧异,贺亭严原本听了贺兰寻的话,脸色还有些难看,刚想斥责两句来着,贺兰临这么一来,脸色也缓和许多。
“行了,落座吧。”
闻言,长孙揽月暗无声色地跟贺兰阳对视了一眼,后者也明白了什么意思。
“父皇也切莫怪四弟,他身体大病初愈,身子还虚弱,可能只是早上起的稍微迟了些。”
话落,帝王原本刚刚有所缓和的脸色一下子又变得有些难看:“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因一点外病就缠绵病榻!”
皇后带着精致妆容的面上挂着浅笑,手握住了皇上的手:“临儿就是病太久了,人之生老病死乃是常情,皇上切莫动气。”
不得不说,长孙揽月的这一番话可以说是把皇帝拿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