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王季清瑜走回季家院子,看着一群不到七岁的小不点:“今天我教你们唱歌,我唱,你们跟着一起唱。”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下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一道悦耳动听的声音从季家院子里传出来,让路过这里的乡亲们,慢慢的停步了。
孩子们异口齐声:“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下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季清瑜:“虫儿飞,花儿睡,一对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天南海北。”
孩子们在唱,有一点点不齐,原来是三岁宝宝也加入了:“虫儿飞,花儿睡,一对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天南海北。”
邻居家那一岁半的张小伟也在手舞足蹈跟着一起唱:“虫儿飞,虫儿飞,虫儿飞,虫儿飞。”
季清瑜笑着对其他人说:“那我们再来一遍吧。”
“虫儿飞……”
门外的乡亲们互相看了看,走过了季家门,这歌是很好听,但是他们还要下地干活呢。
……
同一时间里,张解放家。
“少来这套,我才不要管你们,哼,天天都来找我们,不是说闲话,就是来要吃的,借东西,一借就不还。”
气呼呼的温暖拿着一把菜刀,把打秋风的两人,李桂兰与吴秋月赶出去后,就关上了大门,用杠木卡住。
“哼,一看张解放不在家,你们就来找,当我是病猫吗,打秋风,也不看看我是谁,本姑奶奶可是温家唯一能带着三岁的小弟成功活下来,一人骑马十几公里才来到这里,我看你们就是在想屁吃。”
如果不是现在没有办法骑马,出门不太方便,我早就去找大哥了,在大草原上,也不知道大哥是什么情况。
温暖,近海大草原的古城区居民,骑马射箭,那是基本功,因为战乱年代,与家人失散多年的父亲温辰,要去国内寻亲,怕有个万一,能留个后。
大哥温逸把年龄八岁的她与三岁的弟弟温言丢给程家村的小师叔韩天放,就与父亲一起走了。
……
半个月后,程家大儿媳与二儿媳相继生产,程大山在短短的十五天里,以刚刚才过了50岁的年龄,成为了一个实现了孙子与孙女都双全的盼孙长辈。
作为还没过五十岁生辰,就成为了同阶层的,村里的老汉们,心中的人生大赢家,这些村里的老汉们只是觉得他丑的一批还能娶上媳妇,他们要求也没有他的那么高,在村里也没有几个人能娶上这么好看的媳妇儿啊,这程大山可真是好命啊。
程大山,已经成了同龄人的艳羡对象,村里人每一次提起这个,谁不酸上一把这个丑老头,他人丑的很,还有孙子孙女投胎到他家,真是服了他的本事了。
也包括程大山自己,不过人家那不叫酸,是光明正大的自夸。
这程大山家的老大是国字脸,气质好,可惜的是开口说话土味十足,就完全毁掉了那一身稳重成熟老干部的气质了。
老二是剑眉星目,皮肤白皙,十分能说会道,双手好看,又能唱歌善曲,吹叶子。
是福宝的音乐老师与忘年之交,对季清瑜那叫一个好,只比自家媳妇差一点点。
老三比程大山还丑,有着与青蛙那同式的大眼睛,头发长到遮住眼睛都不剪,黑了更丑的那种感觉,但他是个有八块腹肌与一米八五的身材的壮男。
程老三那三年如一日的好身材是怎么来的,因为他是一个学古武的天才,跟着张树平一起学打猎。
十七年,这雷打不动的生活,让他学会了隐藏自己,伪装自己。
藏住自己的那墨棕色眼睛,藏住厉害的身手,可是这些都瞒不过神秘的老父亲,也是改名为程大山的守护者之一六福。
承业于母亲那个庙主的身份,守护着小山神。
这个村里的男人,没有一个人是低于一米八的,这女人,最高的一米七五,最低的一米六。
人的长相是一般,但是,光是这精神状态,另外两个村子的人加起来都比不过。
……
贾婆婆家院子里面。
程志正一动不动,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旁边的大丫扇风,二丫做饭,三丫洗衣服,四丫被拐卖了。
程志正,是程志伟的大哥,三代单传三太爷之后,三太爷的妻子生了儿子程红山后,儿子在贾玉萍刚生了程志正后,没多久就意外生病去世了。
那一年,贾珍男听咱家男人的话改了名字,叫贾玉萍,父母的偏心,让她死心了,男人的离去,让她跟父母一样的重男轻女。
三太爷在二太爷的孩子们过继了一个程老七,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