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元久烤着火,眼睛死死地盯着江笑白,好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般。
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让他心里很不舒服,特别是在他几乎都要被人挟持走了的时候他竟然还能那么淡定的从怀里掏出书来看,这到底是对他的生命有多不在乎!
“喂,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
“还好吧。”江笑白拨弄着炭火,心里想着别的事嘴里说出的话也是有点含糊不清:“你现在不也是没死吗。”
“我现在是没死,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差点就死了!”
“哦。”
“哦?你他妈就跟老子哦就算完了!”
“你还想怎么样?”
“还想怎么想?”司马元久从火堆里抽出一根燃着火的木棍来,指着江笑白说道:“把这东西给我吃下去,要不然的话你别想活着离开这地方!”
“哦,我好怕怕。”
江笑白这样的反应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攥紧拳头直接就将火棍扔了过去。
“老子今天弄死你!”
“你要是想死就直说,我可以成全你。”
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话,司马元久还是楞了一下,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勇敢够有气魄了,可是当他碰到了这个行为处事如此诡秘的男人之后才发现自己之前不过一直都是在坐井观天,眼界实在是小的要命。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就是想问问还不行吗!”
“明天启程去松圣山谷,你要是觉得能一直赶路的话就继续在这里跟我废话。”江笑白说完这句话就躺了下来,闭着眼睛开始继续思索今天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是感觉周围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看,无论他再怎么移动自己的身子这种感觉一直都在伴随他左右。
一开始他以为是这个司马元久在搞鬼,可是当他睁开眼之后却发现后者早就已经熟睡了,就差没有打呼噜来证明了。
那既然这个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另一个人又已经睡着了的话,还会有谁在盯着他看?
心里涌起一阵不好的想法,江笑白就知道自己再也睡不着了,坐起来就准备找到之前自己下去的那个地下室里再会会那些棺材和那朵泰坦魔芋。
然而当他凭借着记忆走回那个地方的时候缺发现没了一点的痕迹,就连那个石板都不知
道去了什么地方。
大惊之下,他直接甩出弑魂用剑气震飞了所有的黄沙。
可是,结果却是相同的,那个入口,找不到了!
浑浑噩噩的走回营地,司马元久还在睡着,有风吹来让这一堆篝火飘摇了一下。
江笑白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有些后悔当初为何不直接先开了那些神秘的棺材,毕竟以他的实力来说就算那五个人进来也不能把他怎么样的。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说什么都没用了,连天上的月亮都好像是在嘲笑他一样露出月牙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必须平静下来,如果不然很可能就中了别人的奸计,致使之前自己做过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然而心里的这种悲愤与悔意又是说忍就能忍住的?
躺在沙子上,在他后悔的挠着头皮时忽然发现自己的手指上还带着一个翠绿色的扳指。
这么长时间了,这扳指仍旧是如同刚戴上一样的那般冰凉,好像永远不会升温似的。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江笑白开始好奇起来,想要摘下来仔细看看却发现好像是长在了手上一样再怎么用力也拔不下来:“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戒指也有什么古怪?”
稳了稳心神,这一次他将体内的仙元都用上了,可仍就是无济于事甚至还不如平常用力有所反应。
心里忽然传来一阵凄凉的感觉,心说难不成自己今天就要被这么一扳指给难倒了?
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给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了才睁开了眼。
司马元久早就已经不见了,就连陶氏三兄弟和那两人之前拴在不远处胡杨林里的那五匹马也都不见了。
江笑白记得很清楚,昨天晚上还有这五匹马的,既然现在已经不见了,就说明肯定是司马元久这小子搞的鬼。
“真是一个没脑子的家伙。”
摇摇头让自己冷静下来,江笑白伸出一根手指用自己曾经在地球上学到的辨别方向的知识开始寻找北方:“那个小胖子说松圣山谷是在北方,一直沿着北方走就不会走错,那我就信他说的试一试吧,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别的事。”
这种异样的轻松感让他觉得心里有些放松,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江笑白朝着北方已经走了很远很远,远到一个人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