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到了屋外的一处空地上,江笑白也跟着一同过来,站在一棵高树上看着远处的布西河。
他的眼睛并没有看他们,但却让两人觉得他的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一般,总是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将二人压着。
尽管这并不能说难受,可怎么说也是与平时不一样的。
“巴里,没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现在这副模样?什么模样?你觉得你对我很了解吗?”他冷眼瞧着兰斯洛特,口中念念有词的说道:“自从你被刺客会驱逐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步入了正规,那些曾经看似是无法做到的任务被我们轻而易举的完成。”
“这么说来你的意思是我耽误了刺客会?”
“是有点这么意思。”
“哈哈,你可真有脸说这种话!”
兰斯洛特的眼神也冷了下来,虽然没有动作可是却让人觉得杀气极重:“若不是因为你的话我怎么可能会被驱逐!”
“不要忘了是你自己当初没有完成任务才导致导师发怒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你以为所有人都和导师一样那么好骗吗!”
“你……你竟敢出言不逊的辱骂导师!”
巴里气的说不出话来,伸手指着他看似真的很生气:“我今天就替导师清理了门户!”
“只怕你没
有这个能力!”
袖箭声起,在空中只留下两道银光闪过便不知所踪。
他们还都站在原地,脸上皆是布满了冷汗。
在他们的脚边都有一个小孔,插着半根没入地面的袖箭。
“看来你还记得导师曾经教给你的身法。”巴里有些没想到,强忍着怒火说道:“你不是刺客会的人,就不要再用刺客会的招式!”
“只要我曾经是个刺客,永远都是刺客,这一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
只能从兰斯洛特的脸上看到坚毅,看得出来他真的对刺客会有很深的情谊:“别妄想你能打败我,这是不可能的!”
眼见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巴里也是后退了两步从腰间拿出匕首来。
就在这时,江笑白忽然咦了一声,心说这人手里的匕首怎么和当初自己在浪琴帝国中所见到的潜伏者匕首这么相同。
匕首上还带着绿色的微光,只看一眼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而也就在巴里拿出匕首的那一刻,一股阴冷的寒风便从远处席地而来,吹得兰斯洛特竟也跟着后退两步险些站不稳摔在地上。
“这……这是赤蛇月钩!”
“好眼力,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个东西。”
“这可是刺客会长老才能用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在你手上!”
“答案自然只有一个,想必
也不用我说了吧。”巴里把玩着匕首,冷笑着说道:“难道你非要让我说出来自取其辱才心满意足吗?”
“你已经成为了刺客会的长老。”
兰斯洛特眼中的神情更加寒冷,仿佛下一刻就能将对面站着的那人冻住一般:“没想到你能达到这种境界!”
“你没想到的还多着!”
一阵风刮来,将天上的乌云凝聚了起来,不偏不倚刚好盖住那唯一能在夜间提供光明的月亮。
一时间整个广场阴风四起,夹杂着砂石的风打在墙上和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
“他们两个打起来了?”
“还没有,马上就要动手了。”
“你怎知道?”
“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呢。”江笑白转过头,就见一三层阁楼上展开着一扇窗户,娜塔莉亚就站在窗边,手中少见的端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热茶:“你怎么过来这里了?”
“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过来了?”
“你家?”
他有点没想到,眼神从她身边的缝隙向屋中看去,果然是发现装饰风格和酒馆的极其相似:“这么大的房子只住你一个人?还真是会享受。”
“当然只住我一个人了,难不成你还想让别的男的在我家里?”
娜塔莉亚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后悔了,因为她这才发现江笑白早已经转过了身,在自己眼
前只留下一个背影,想必刚才那句话也根本没有听到。
她叹了一口气,悄无声息的关上了窗。
……
两人已经交手十几个来回,却没有一方落后的趋势,甚至还有越战越勇的感觉。
在用那黑色的扇子的时候兰斯洛特才发现这东西的奇特之处:不管他体温多高,扇柄永远是冰凉的,好像完全不会随外界温度的变化而变化。
而他也发现在手指握着黑扇的地方似乎刻着什么字,定睛一看就发现是毒神绝三个字。
“原来这扇子叫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