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男子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多谢朋友救命了。”
“适逢其会,我们也出于自保罢了。”方济安摆了摆手。两人交谈了几句,了解了一些情况后,两方各自休息了。
与此同时,在信源县库房院墙外,两个人鬼鬼祟祟的靠在墙下。
两人各自比划了一会,一人蹲下,另一人踩着那人肩膀被送上院墙,那人抓住墙顶翻进了库房院子。
那人熟门熟路的来到存放银元的房间,用钥匙打开房门,进了房间。
第二日,因为昨晚发生枪战,所以大家都起得很晚。
当方济安走出房间的时候,昨晚那个青年军官已经等在后院,他对方济安说道:“方县长,我们营长请你一叙。”
方济安带着魏寒舟,随着青年进入旅店大堂,便见一个二十五六岁,带着一身痞气的青年。
“这位便是方县长吧,幸会,幸会。”青年扫过方济安与魏寒舟后,便起身拱手道。
方济安也拱了拱手笑着道:“不知这位长官怎么称呼。”
“别长官长官的叫,我叫朱盛辉,你就叫我朱兄弟好了。”青年摆手道。
两人在一起吃过早餐,也算是交谈甚欢。
吃过早饭后,朱盛辉感慨道:“要不是方兄弟你,我就交代在这里了。”
“这是哪里的话,朱兄吉人自有天相,即便没有我,也会逢凶化吉。”别人客气,方济安可不会当真。
朱盛辉话锋一转问道:“不知方县长,这是要去哪里?”
“我刚刚上任信源县县长,自然要去见见南山的督军,拜一拜山门了。”方济安装作无奈的说道。
朱盛辉轻轻摇头:“恕我直言,方兄弟,你虽是县长,但想见马督军,还真不一定能见到。”
“随缘吧,总是要去试上一试的。”方济安装作不在意道。
朱盛辉打了个哈哈:“那就预祝方兄弟如愿了。”
信源县,民团驻地会议室,方国轩、方天明、张维、陶郁浓四人齐聚一堂。
方天明叹了口气:“都怪我,夜间只派了两个人守在库房。”
“这事不怪你,真没想到这些人胆子这么大,竟敢对库房下手。”方国轩摆了摆手,冷冷道。
张维沉吟片刻后问道:“出了这事,现在要怎么办?”
方国轩、方天明沉默不语,他们不懂刑侦,也不懂破案,只会打仗,哪里知晓该怎么办。
“这事定然有县政府内部的人参与。”见几人没好办法,陶郁浓说道。
方国轩看着陶郁浓说道:“那这事就交给你,要是能追回银元,司令回来后我给你请功。”
“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将凶手找出来。”陶郁浓听到这话大喜,他立即保证道。
昨夜库房被盗,损失了两千银元。足以证明凶手人数不多,不然不会只带走两千银元,库房内可是有一万多银元的。
陶郁浓经过半天排查,锁定了一个嫌疑人,财政科科长杨智。
首先,杨智有库房钥匙,而且,今天一整天,杨智都魂不守舍的。当然,县政府的其他人,包括陈广文在内,都被陶郁浓派人监视住了。
虽然怀疑杨智,其他人也不是没有嫌疑。
中午,杨智被几个士兵秘密带到县政府旁边,库房内的一个空房间内。
见到房间内的陶郁浓,杨智本能的有些惧怕,随后他壮着胆子问道:“你,你,你是谁?要,要,要做什么?”
“老实交代吧,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陶郁浓冷冷说道。
杨智虽身子发抖,仍开口问道:“交代什么?”
陶郁浓挥了挥手,身后有穿便服的人上前,开始对杨智用刑。没几下,杨智就求饶道:“住手,我说,我说,放过我,放过我。”
“说吧,我的时间很宝贵,不要消耗我的耐心。”陶郁浓不在意道,好似对杨智交不交代都不关心一样。
杨智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是张柄全,他怂恿我一起偷库房银元的。”
“本来计划,昨天偷了银元后,今天就一起分了银元逃走。但早上的时候,城门被戒严,检查得非常仔细,我们就没有出城。”
陶郁浓暗道好险,还好发现银元失窃后,就将封锁了城门。
随后,陶郁浓吩咐几个士兵,将张柄全抓了过来。
刚刚被抓的时候,张柄全还在叫嚣:“你们做什么,我可是总务科科长,快放了我,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但当被带进房间,见到杨智也在的时候,张柄全就泄了气。
“你是现在交代,还是上刑之后再交代。”见他这样子,陶郁浓知道这人也是个软骨头。
沉默了一会,张柄全说道:“招,我招,是张成荣,张家的二少爷让我做这些的。”
“张家的二少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