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不用说,自然是名正言顺的做县长,之后能顺利的发展起来,都离不开有这个身份。
如果自己是个没身份的黑户,不说做县长,就算打下一个县城,也只会被当成土匪,哪有那些发展的时间。
现在,弊端也显现了出来,在世人眼中,他是方家之人,虽然他真的不是,但不妨碍这个身份是。
如果完全不理会方家,别人肯定会扣个不孝的帽子。
方家之人,见肯定会见,正常走动也不能缺。当然像今天这样,对方这样脑残的举动,自可以无视。
这虽然让方济安非常不爽,也只能捏着鼻子忍着。
方济荣三人回到旅店后,方济言还在喋喋不休:“方济安这个贱种,竟敢这样对我,我一定要告诉爷爷,让爷爷收拾他。”
听到这话,方济辉不由摇了摇头,觉得方济言还真是愚蠢。
方济安现在是督军,既然敢这样对你,就代表其不会顾及家族亲情,当然他们本就没有亲情。
“好了,这样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方济荣阴沉一张脸,冷喝道。
方济言不满道:“此事就这样算了?”
“那你想怎样?”方济荣狠狠瞪了对方一眼。
他觉得,方济言太没眼力劲,人家有权有兵,已不是记忆中任由自己拿捏的那个人,这样去得罪对方太不明智。
正在方济荣内心沉思之时,一群士兵冲入旅店,将大堂中的方家人围了起来。
方家护卫反应过来,起身将三人护在身后。
陶郁浓走进大堂,方济荣脸色难看的直视对方:“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奉司令命令,抓捕北方政府间谍。”陶郁浓脸上露出纯真笑容,但言语冷冽,不带丝毫感情。
他自不会像方济安吩咐的,以什么影响市容市貌抓捕方济言,这样多容易引起非议。编制罪名这种事,对陶郁浓来说不要太简单。
方济荣也有些心慌,色厉内荏道:“这里是我们包下的旅店,并没什么间谍,请你离开。”
“我们接到线报,怀疑方济言是北方政府派来的间谍,来人,拿下。”陶郁浓懒得废话,挥挥手示意拿人。
警卫团士兵正要上前,方济荣大喝道:“我看谁敢。”
方济荣话落,两个护卫掏出盒子炮,对着士兵举了起来,然后“嘭”“嘭”几声,两个护卫就被击毙。
余下护卫瞬间怂了,连忙将盒子炮扔在地上,身子也往后靠去。
“你们怎么敢,怎么敢的。”方济荣也被吓了一跳,只嘴里小声喃喃道。
护卫退后,两个警卫团士兵上前,将方济言擒拿住,方济言顿时慌乱道:“不,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大哥,快救救我啊。”
“带走。”见方济言这怂样,陶郁浓嫌弃的挥了挥手。
方济言被带走后,陶郁浓也带人迅速撤离此地,期间都未多看剩下的方家人一眼。
警卫团士兵离去,护卫们面面相觑,不动声色的将地上的武器捡起来,并将大堂中的两具尸体收拢。
方济辉也脸色惨白,不可置信道:“方济安不一样了。”
他本以为,就算方济安做了督军,面对家里人的欺压,就算反抗,但仍旧会妥协让步。
但今天这这些士兵的做派,真的让他怕了。他毫不怀疑,刚刚如果他也拔枪的话,那些士兵也会向他开枪。
这让他心中生出了几分恐惧,他想讲道理,讲背景,讲权势,但子弹可不会讲这些。
“他怎么敢,怎么敢的。”方济荣瞬间瘫坐在地上,嘴里一直在小声喃喃着。今天这事,对他的打击也不轻。
楼上的杨复,看着大堂内发生的这一幕,内心也生出几分惧意。
人家连自己人都会动手,自己也得小心点,态度要克制一些,万一激怒对方被咔嚓了,找谁说理去。
年前,一月三十号这天,方济安来到军营,给战士们发过年饷钱。
虽然南山被战争阴云笼罩,但年味氛围非常浓郁,毕竟方济安让南山省治安比以往好了无数倍,还减少许多税收,怎能不让人欢庆。
因为不确定战事什么时候到来,而且大部分士兵都是新兵,方济安就没给士兵放假,并给每个士兵多发一个月军饷,作为过年钱。
站在校场高台上,看着校场上站着的密密麻麻敬礼的士兵,方济安也敬了一个礼。
“将士们辛苦了。”方济安声音通过喇叭,让现场所有人都能听见。
士兵们都穿着崭新军装,新军穿的军装,都是方济安自己的制衣厂生产。颜色款式差不多,只在质量上差上少许。
场中士兵们也高呼道:“谢司令关心,不辛苦。”
视察完军营,方济安又来到装甲师驻地,现在装甲师只有三千多人,一百多辆坦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