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静捧着下巴,“方秋红和李爱国的手,真的分不开吗?”
“听牛大嫂说是这样的,而且他们四个吵闹声不小,最后决定都住到林二来家去。”
田静要瞪出来了,李爱国被迫去林二来家,张芳草跟去做什么?四个人躺一张炕上吗?有些惊悚呢?
李正国拉起她,不准她去关注不相干的人,“回屋休息了。”
回到房间,田静就指挥李正国,“你去找李敏要祛疤膏。”
“做什么?”
“我给加点料,送给方秋红,这三天是个好机会。”
李正国不懂。
田静笑的坏坏,“她执着于脸上的胎记,我决定帮帮她,再告诉她越早使用效果越好。”
“要是她忍不住用了,虽然胎记不会一下子就消失,但是香味在呀,张芳草会不会认为她是故意引诱李爱国的呢?”
“等方秋红恢复了容貌之后,以张芳草的妒忌心,心中能不猜忌吗?”
那张芳草真的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呢,一边惦记着前未婚夫,一边又巴巴的守紧她自己的丈夫。
看着坏笑的甜甜,李正国可不去做别的事情,“天黑了,能做什么?明天再说。”
先吻了一通,才去打热水回来,“你的那个,是怎么处理的?”
“哪个?”
“就是你用的那个?”
田静“……”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
“扔了。”
“那,还够用吗?要不要去找敏敏要些来?”
“你去要吗?”
李正国脸上发烫,仍然点头,“我去要,你等……”
后面的话,被突然跳进怀中的人打断,想要责怪的话又被柔软的小嘴巴给堵住。
这个傻男人。
一吻结束,田静指挥傻男人继续去烧水,她洗,还不行吗?
可怜她什么时候才能用上真正的卫生巾呀?
次日,田静要上山,李正国不准。
最后折中,在家中的木箱里催生人参,提取人参精华,掺到从李敏那儿要来的祛疤膏里。
李正国担心,“为了报复那个女人动用这精华,值得吗?”
“我为的是你,哪个女人敢惦记你,我就搅和的她家鸡犬不宁。”
搅拌好了祛疤膏,田静交给李正国,“你拿给林广德,叫他把事情给办妥了。”
“嗯。”
这三天时间内,田静老老实实的在炕上织毛裤。
这三天时间内,林二来家附近走动的社员特别多。
李敏时刻从牛大嫂那里接受新消息传递给她大嫂。
同进同出还能接受,四个人一同上厕所,简直是天下奇闻。
村子里,可是热闹了三天,满天飞舞的鹅毛大雪,也挡不住社员们好奇的心。
今年的雪来得晚,连下了两天,停的时候,已经是腊月二十二了。
社员们铲雪扫雪,没时间去林家看热闹。
不过李爱国两口子回张家了,也没热闹可看了。
二十三,李正国穿上了爱心牌毛裤,一个深吻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激动,两个深吻才缓解,三个深吻才放过。
田静气恼的捶他。
时间一晃到了腊月二十八,后天就要过大年了。
五天,田静就把自己的毛衣织出来了,还给婆婆的毛衣起了头。
足不出户的她,也知村内事,牛大嫂几乎天天来播报。
牛大嫂一边惊叹田静织毛衣的手速,一边和她聊着村里的事情。
李会计的大儿媳的胎儿保住了,黄素兰的精神很好。
胡红菊憔悴了不少,好像和大儿和大儿媳吵了一架。
方秋红脸上的胎记浅了很多,不知道在哪里搞到的药膏。
张芳草和方秋红好像闹翻了。
林广德经常在村里晃悠,见到村民也会打招呼,不再像以前那样横行霸道。
牛小嫂被牛大娘打压了下去,因为牛大娘信任田静。
田静笑,“牛大嫂,你婆婆是个妙人,你这脾气,斗不过。”
牛大嫂也赞同,“我那婆婆有心机,要不然,她一个寡妇怎么带大两个儿子,还给娶了媳妇的?”
“那你可要留个心眼。”
“我告诉你,最近我才知道,我家大牛爹也是个有心机的,要不是要我和你走得近,他还不暴露呢,完全遗传了我那婆婆。”
“他暴露什么了?”
“这个嘛,”牛大嫂靠近田静,“我公公手里有些好东西,走的时候,就他一个人在身边,留了遗言给他,叫他给分了,他倒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还悄悄把东西给转移了,那时,他才十几岁。”
“不愧是姓牛的,真牛啊。”田静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