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虞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脸颊微红咧着嘴笑道:“嗐,遇到了一位和尚师傅,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就跟着入了佛门了呗!”
池逸虞两眼睁得溜圆,额头上的褶皱充满着不解:“你这也太随意了吧!几句话就被勾走,那危师傅怎么办?他老人家可是很器重你啊!其它师兄弟们也对你多加照顾,还有……还有薰儿师妹,她呢!她可是很喜爱你的。”
“师兄放心吧,我可是有和他们好好道别的!同时出家后还经常同他们书信往来。”久虞望着池逸虞,像以前那样嗔怪道:“我可不像师兄,什么话也不说,大闹了一场后彻底消失身影,而且之后也没寄任何讯息来。”
池逸虞眼睛向地板斜视,有点不好意思地拨弄着鬓角的头发:“额,其实我也很后悔没有好好说清楚,也许当时理智一点,或者就那样直接放手,会不会就不用被利用,这样就还可以再看看小师弟和薰儿师妹他们。”
久虞听后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逸虞师兄,你当时应该对师姐放手的,如果按照大师兄所说去做,之后你就会发现:一切其实是你误会了!”
“误会?怎么误会了?”池逸虞忙追问道。
黄金屋眼眸变得细长,嘴角向上弯得超过月牙:“有一股浓郁的八卦味道!”
颜如玉后肢站地,双手于胸前交叉,点了点自己的猫猫头:“嗯!深表认同!”
伯奇和夔牛倒是没什么兴趣,依然自顾自地四处张望,权当无聊听个故事。
小淇若是有尾巴的话,估计摇晃的比黄金屋还快,两眼闪闪放光:“快说,快说!之前听池逸虞说得时候,我就觉得肯定没有那么简单!那个秦槐枫和危薰儿肯定有问题。”
久虞眉头微皱,弱弱地问道:“听这位女施主的口气,逸虞师兄你是将自己的事情都全说了吗?”
池逸虞叹道:“欸!当时为了让它们帮我对付黑气,我将自己如何身亡的事情,全部告诉它们了。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也不断在回想这些事情,隐隐有些地方想不明白,如果真是误会,还请小师弟告诉我!”
久虞双手合十回道:“阿弥陀佛,也好!过去这么多年了,曾经的大师兄和薰儿师姐,想必早已经化为尘土了。有些事情虽然有点迟,但既然重新见到逸虞师兄,还是有我来解释吧。”
“等一下!”小淇从办公桌抽屉中拿出零食,拉过椅子面向两人坐着说道:“好了,以防万一你的故事和池逸虞说得一样长,我先备点干粮,免得肚子饿了听不进去故事!”
颜如玉猫脸嫌弃地望向小淇:“小淇大人,你怎么给我种被黄金屋附体的感觉啊!”
黄金屋跳到小淇的肩膀上,对着颜如玉比出噤声的手势:“嘘~你懂个瓜皮,女生在听八卦,不是,故事的时候通常是另外一副样子,可不要乱诋毁!”
“逸虞师兄,你这是到底说了多少啊?没关系的吗?”久虞斜着眼问道。
池逸虞两手一摊,微微仰起头略带伤感的说道:“想我池逸虞身前只是一个普通人,也没有什么了不得故事,况且过去这么些年了,就算被知道一生的事情,也无所谓了。你讲吧!我也会结合自己的记忆,和你对一下,要是能将整件事情的原委完全还原,也能让我与自己和解吧!”
久虞拿出往日念经的做派:“阿弥陀佛,好吧!不知逸虞师兄可还记得大师兄与你在湖边所说得:自己才是河豚信件的策划人,因为自己手受伤而不得不这么做,为了弥补,打算让你之后接手危星酒楼。”
池逸虞点头回应:“是有这么一回事情!”
久虞缓缓说起:“哎!一切说起来可能是段孽缘啊!我以下说得可是薰儿师姐亲口告诉我的……”
(危薰儿的部分记忆)
危薰儿一脸着急地在赛大夫草庐的门口来回踱步,贴身丫鬟见状忙安慰道:“小姐,别担心了,我就没有听说过,还有赛大夫治不好的外伤。”
危薰儿转过身,眼角微红,泪水早就润湿睫毛,用丝巾轻轻擦拭后回道:“都怪我不好,非得逞能,要是赛大夫真能治好,不耽误枫哥的比赛就好了;可现在就怕万一,要是枫哥再也不能拿起锅铲该怎么办?”
“恐怕薰儿小姐要失望了!”一苍老的男声从草庐门内发出。
草庐大门敞开,赛大夫同秦槐枫走了出来。贴身丫鬟忙迎上去:“赛大夫,你刚刚那话的意思是治好了,对吧?”
赛大夫同两位女士作揖行了个礼:“我赛大夫是何许人也,这点小外伤自是难不倒我,我已开好药方,回去按时歇息吃药,保证他三个月内恢复如初。”
“三个月?”危薰儿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回了个礼继续说道:“可是枫哥这个月内就要进行一场比赛,这样时间来不及啊!赛大夫,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让师兄尽可恢复啊!”
赛大夫用手轻轻拍了一下空气,示意危薰儿稍安勿躁:“尽早摆脱疾病痛楚乃人之常情,可世间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