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那块料子在当时还隐匿着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
在某个特定的位置,竟蕴藏着一块极品玻璃种正阳绿的玉肉。
在珠宝玉石行内人眼中,玻璃种正阳绿乃是仅次于玻璃种帝王绿的顶级翡翠料子。那块料子无棉无裂,绿色浓郁至极,纯净得毫无杂质。
这般可遇而不可求的珍宝,沈愈又怎会舍得轻易转手?他不惜花费重金,请来经验丰富的老师傅掏出一只手镯,然后精心雕琢后送给了裴玉琴。
当时的估值是1800万,现在已经超过2000万。
从戴在手上那一刻,裴玉琴就对它爱不释手,甚至在洗澡时都不愿摘下。
此后,在云阳镇的程天乐处,沈愈又鸿运当头接连收获两块极品料子。
其一为高冰种正阳绿,那绿色纯粹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色,卖给了徐氏珠宝后,徐多福一次性转账3200万。
还有一块是从林胖子那里得来的半赌料子。
最后切出来大涨几十倍,那料子方方正正,乃是制作佛像仙人大型翠雕以及各种摆件的最佳材料。考虑到需要缓和与其他珠宝商的关系,沈愈没有将其再卖给徐氏珠宝,而是选择现场拍卖,价高者得。
最终,这块料子以3000万的价格卖出,买家不是别人,正是洪州王氏珠宝。
从这桩买卖上讲,沈愈与王天远的王氏珠宝是生意场上的伙伴也没什么错。
这般算来,在短短不过半年的时间里,沈愈在赌石上入账高达一亿两千万。
这还不包括其它价值几百万的小件。
若是再加上帮徐家解的那块先垮后涨,价值三千多万的料子,那数额更为惊人。
有这等辉煌的战绩,再加上王天远在顾正堂身旁,所以沈愈怀疑顾正堂对自己有所图谋并不是胡乱猜疑!
“可是我究竟有什么值得顾正堂这位千亿富豪觊觎的呢?难道是让我帮他解石?”念头在脑中一闪过,沈愈立刻暗自摇了摇头。
绝无可能!
顾正堂好歹也是港岛大亨中的顶阶大佬,怎会为了让别人为他解石而在大晚上特意跑这一趟?
他若想让人帮忙切翡翠,怕是全港岛的解石师父都会彻夜不眠的在顾家太平山山顶的祖宅别墅外排队等候。
“走一步看一步吧,且看看这位港岛大亨到底想做些什么。”
此时,顾正堂已然发现了自己的弟弟顾正岩。他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笑意,亲切地问道:“阿岩,食咗饭未啊?”
顾正岩恭敬地喊了一声大哥,接着俩人简短说了几句家常话,顾正岩马上跟褚怀山、施志康以及王天远热情地握了握手。
沈愈裴玉琴俩人静静站立,旁边的西门侯叔侄俩却是兴奋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
要知道眼前站着的可是顾正堂啊!
真正的港岛超级大亨。
平日里他们只能在新闻上见到这位传奇人物,如今竟然能够当面看见真人,并且就在自己身前,怎能不心潮澎湃?
机会难得,这时候不去握个手,然后合张影挂在店里,还等什么?
可惜,顾正堂的保镖根本不给他们俩机会,刚一迈步,就被四个身高一米九的彪形大汉拦住了。
西门叔侄俩只能无奈地望着顾正堂,眼中满是遗憾。
此时,顾正堂的目光落在了裴玉琴身上。
他爽朗一笑,大步流星地走到裴玉琴身旁,温声说道:“玉琴,我表姐与于哥最近身体怎么样?还有你父母可还好?”
裴玉琴礼貌地喊了一声顾先生,接着便将秦老与于老的身体状况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并且对顾正堂关心自己父母表达了诚挚谢意。
同时,作为商界精英的裴玉琴也关切地询问了顾正堂以及他家人的身体情况。
其实,裴玉琴的心思并没有放在这种没多少实际意义的寒暄上面。
她更想借着此次难得的机会,将沈愈介绍给顾正堂认识。
生意场,人脉就如同宝贵的财富,有机会时必须要紧紧抓住。
只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顾正堂竟然屈尊降贵,直接朝沈愈伸出了手,“小沈,十年时光匆匆而过,如今的你已是一表人才,委实有些让老夫刮目相看啊。”
沈愈连忙伸出双手,恭敬地与顾正堂握了握,同时面露感激之色,“谢谢顾先生您的鼓励,没想到十年未见您竟然还认得我。”
顾正堂并没有立刻回答沈愈的话,而是仰天长叹一句:“十年前那一别,与重楼前辈竟是永别。今年中秋节我去内地探亲,专门去贵家祖墓祭拜了重楼前辈。”
“?”沈愈心中猛地咯噔一下。
不对!
这事真的不对了。
首先,顾正堂对自己说一别十年刮目相看,这句话就不能简单的按照字面意思去理解。
试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