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小夜叉,竟然窜到了村长家。
村长急眼了,抓住我的前胸:“说!那邪东西怎么跑到我家去了?”
我没有发火,只是任由他抓着,冷冷回复,“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一直瞧不上我吗,我哪有那个本事。”
村长大怒,死死盯着我,拳头捏起来。
老爸不动声色挤过来,“村长,你何必和个孩子一般见识?”
他把我护在身后。
我一阵暖意,还得说上阵父子兵。我爸平时在村里是老好人,但关键时候不含糊。
老商过来拦住村长,说这事跟我没关。
然后老商说,他回去拿一些制服邪魔的法器,让我们先去村长家里。
村长松开我的衣襟,脸色黑得煤焦炭一样,指着我们一家三口,“我儿子、我老婆但凡出点什么事,你们老夏家就甭想好!”
我冷冷地说:“你有放狠话的时间,我们已经赶过去了。”
村长狠狠看着我,转身往外跑。老爸让老妈守家,带着我跟出去。
老商也回家准备法器去了。
我一边跑一边纳闷,小夜叉为什么会跑到村长家里?
我不认为小夜叉能伤害村长老婆,因为小夜叉的注解说明白了,它只对婴儿或是小孩儿感兴趣,不可能对一个大老娘们上心。
我们一路来到村长家里,村长等不及慢条斯理地开门,一脚把院门踹开,扯着嗓子喊:“孩儿他妈,孩儿他妈!老婆子!”
院里屋外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此时正是酷暑的上午,外面隐隐有蝉鸣,更显得这里幽静无比。
村长回头看了看我和老爸,脸色阴沉。他把这笔账算在我们老夏家头上。
老爸过去说:“先别慌,进屋看看。”
老爸又对我说:“小农,你不是能找到那邪魔的位置吗,看看它现在在哪。”
我点点头,微微垂目,现在越来越熟练,迅速进入脑海中的观想之境,一下就出现了小夜叉的身影。
这么一看,我愣住了。
不知这是什么地方,看上去又脏又乱,像是库房。小夜叉站在一堆破箱子前面,直勾勾看着墙角。
不知道在看什么。
等我回过神来,村长和老爸已经进了屋。我赶紧跟上去。
正堂帘子一撩,里面走出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正是村长老婆,嘴角果然有个痣。和我在观想之境见到的一摸一样。
村长看到她,长长舒了一口气,脸色终于和缓下来。
“老婆子,我刚才招呼你,你怎么不答应?”
村长老婆看看我们,非常惊讶,手里还捻着佛珠,“叫我?我刚才在拜佛为儿子祈福,没有听到。”
村长擦擦头上的汗:“你刚才没感觉有什么事吗?”
“啥事?对了,儿子找到了没有?”村长老婆紧紧握住佛珠。
“儿子没事,放心吧。”村长一瞬间像是精神气被抽走了,几乎瘫软在椅子上。
“没事?我儿子在哪呢?”
村长老婆哭了,揪住村长的衣服领子:“你既然说没事,我儿子在哪呢?你把儿子还给我!”
坐在地上干嚎。
这个场面让我心乱如麻,村长儿子无所谓,关键是夏娇也下落不明。整件事都云里雾里的。
真叫人闹心。
老爸上去劝了两句,村长老婆嚎哭:“刚才拜佛的时候,我给观音菩萨敬的香突然灭了,这就是不祥之兆,我儿子要没。我可怜的儿啊…”
老爸嘴笨,也不会说什么,翻来覆去劝说别伤心,气大伤身。
这时,我走过去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村长老婆有点懵逼:“你是谁?”
我指指老爸,说这是我爸爸。
“原来你是老夏的儿子,”村长老婆又哭了:“我儿子也就你这么大,可比你有出息呦。”
我这个无语,咳嗽两声:“婶子,你家有没有库房?”
“什么库房?”她嘴张到一半愣住了,反问。
“里面有很多箱子。”我比划着:“墙上是黑的,好像潮气很重,长者一些苔藓。”
村长反应过来:“那是我家的地下室啊。咋了?”
“在哪?”
我刚才看到小夜叉就在那里。
不明白它为什么在,但一定有原因。
村长和他老婆面面相觑,村长有气无力地做个手势,“老婆子,你带他们去。”
村长老婆不明白怎么回事,还是听自家爷们的,带着我和老爸来到后院。
后院西南角,地上有道木头门,挂着锁链。
拉开之后,地下有个空间,里面没有灯,光也照不下去。看起来阴森森的。
我蹲在旁边,微微垂目,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