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都到了地面,把地下室的木门一关,我们几个抬着老商到了室内。
老头紧紧闭着眼睛,脸上泛着死灰色,头发都变成灰白了。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生气。
村长把手放在鼻子边,半晌又拿起老商的右手,测了测手腕的脉搏。
“死了。”
他松开手,老商的手腕从半空掉下来,重重一摔,从这个反应看,活着的人绝不会是这样的。
老商死了。
村长看着我,村长老婆在旁边说:“这事跟我们家可没有关系啊。”
老爸叼着烟,蹲在地上,也测了测老商的鼻息,又摸了摸脖子,紧锁眉头。
老爸道:“嫂子,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地下室门的钥匙不是你锁的吗?”
“你?!”村长老婆又惊又怒又害怕。
他们家死了个人,这个责任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