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又是等老头上厕所,这才回到自己房间。
衣服脱了,整个人瘫软在床上,浑身都被汗湿透了。
盘腿坐起来,仔细寻思,不行,这么着是肯定进不去了,必须想办法。
我仔细盘点了一下,最后实在没办法,拿起手机,决定求助夏娇。
夏娇的人脉很广,她还是市里什么志愿者群的一个群主。夏娇在国外的时候就组织慈善活动,回国之后,也不用工作,全身心投入在社会活动里。
临来借车的时候,她就和我说过,自己认识人多,有什么事可以帮忙。
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我不能打扰她休息,可我自己又不敢睡觉。
我现在对睡眠已经有了一定的应激反应,一想到睡觉做噩梦,浑身就产生了生理性的反应,就发抖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