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夏娇之间有了隔阂了,就算日后大家谈开了,恐怕关系也不如以前了。
我一看到她,就能生理反应出一大串的心理机制,我不是爹妈亲生的,是抱养的,家族是不是真的凋零了,亲爹亲妈到底是谁,我长这么大连自己身世都搞不清,活个什么大劲儿……
这一连串思想被压成了一种复杂的情绪,说尖锐不尖锐,说沉重不沉重,只要一想起来,就扎心窝,堵胸口,形成一种器质性的压迫。
我把背包放在屁股下面,干坐了一会儿,心情越来越糟糕,真是难受。
从包里翻出烟正要抽,想起这是在树林,但转念一想,反正这里是鬼打墙,火又不能真把树林点燃。
我迎着风点燃了烟,刚抽了两口,忽然停住。我的目光落在竹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