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平贵继续叙述着：“她爸是拆迁办主任，这里即便是疯人院改成了九中都没有拆，偏偏要在这时候拆，这不是搞事情嘛，孟真还是带着她爸的嘱托来的，就是来看看这里该怎么拆，所以我必须杀了她！”
拆掉九中有什么好难受的，难道是他对九中有感情？
不可能，就这种人怎么可能对九中有感情呢，肯定是另有玄机。
“我以前是疗养院的医生，后来去了拆迁办，在她爸手底下工作，原本杀她我想放在最后一个，可谁让你们警察来了，那我就必须先杀她了，要不然，我的身份很容易就暴露！”
秦涯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他这一点逻辑没有问题。
“疗养院的医生？是不是疗养院以前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拆迁之后就容易暴露出来？”
秦涯继续问着。
这一次，牛平贵选择了不回答，秦涯见状，丢了根烟给他，自己也来上一根，两人一番吞云吐雾，这才让牛平贵安稳下来。
“秦涯，你这脑子转的很快，虽然我并没有说过什么，但你确实已经猜到了一些边际。”
他的话一说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秦涯，此时秦涯那脑子就像是一台不停运转的人工智能一般，在他那里，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疗养院以前出过一次医疗事故，有六个精神病人死在里面，当时我是主治医生，但其实那次并不是我在做治疗，是我以前的领导，为了给领导擦屁股，这件事便揽到了我的头上，要知道疗养院死了六个人，而且还是医疗事故，这将导致整个疗养院都不复存在，所以，领导就私自把这五个精神病人埋在了当时的医院后院，也就是现在的泳池旁边的那块空地。”
牛平贵说到这里，抖掉了烟灰，狠狠吸了一口，咳嗽不止。
“可这土地改造也不是说你想阻止就阻止的啊，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你认为这九中突然死了几个人，这里就能安稳的改造？”
牛平贵冷笑一声，他讲的确实没错，这么做下来，确实这土地改造的事会搁置下来，一旦搁置，那再次重启恐怕就是猴年马月了。
他在拆迁办工作，能不懂这个道理嘛。
“好，那你说说你和胖虎的关系。”
秦涯继续听他说为什么要杀胖虎，这里面的关系是什么。
“胖虎？我本不想杀他的，我是准备杀另外一个人，谁让胖虎去图书馆呢，他的劫数就应在那里了。”
“那你想杀谁？”
牛平贵把目光看向了常乐，没想到牛平贵第二个想杀的人是他。
常乐也十分惊讶，此时他也相当愤怒，朝着牛平贵骂道：“牛平贵，你有病吧，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杀我？”
“那就得问问你自己了，谁让你查当年的精神病人死亡这件事的？你要不查，我绝对不会找上你，只不过这次有两名警察，这警察还算聪明，没在我犯案之前就抓到我了，也算你幸运！”
常乐大骂道：“怎么，当年犯下的错就不该认吗？我作为一名记者，我就必须要揭发这件事！”
平时不太说话的常乐的身份也终于知晓了，他是一名记者，而且还是富有正义感的记者。
秦涯听到这里，对常乐这个家伙也是有了一丝好感。
“那你杀林悦又是为了什么？”
秦涯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