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下来，子雅已经恢复了平静，即便是见到林悦和秦涯，情绪也没有太大的起伏。
“怎么样，人抓到了吗？真是杨雪花？”子雅问道。
“对，人已经归案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们这次来，最主要还是问其他的事。”
秦涯可没闲工夫和她在这里闲聊，还有好几个人要去问，得抓紧时间。
“还有事啊，不是人已经抓到了嘛，我这里可没有杨雪花的其他小道消息。”
子雅现在即便是知道，似乎也不太肯说，不过她也没必要说了，何莉的证据已经够了，她说的那些大多都是线索，没有多大用处。
“我们想来问问你在学校的时候，还记得之前的门卫是谁，还有印象吗？”
秦涯也不客气，和林悦一同坐到了她家的沙发上，林悦不需要做什么，毕竟是个病人，记录啥的都有秦涯来做。
“门卫？那个干巴老头？”
子雅倒是记得听清楚，不过这也不像是秦涯说的张楚啊。
秦涯直接从兜里掏出了张楚的照片来，放到了桌上。
“你看看，是不是他？”
毕竟时间长远，所以子雅也是想了好久，但还是摇了摇头。
“不是他，我记得是个干巴老头，这个人很年轻啊，虽然眉宇间有点相似，但哪有年纪差那么多的。”
秦涯也很奇怪，为什么子雅会这么说呢。
要不是九中倒闭了，恐怕这时候应该能知道当年门卫的事，用人单位怎么可能没有记录呢。
但现在肯定是没有了，所以才要问当时的学生。
林悦记不得，子雅又说年纪不对，两个人的线索都没对的上张楚的信息，难道说，他真的查错了？
可也不对啊，这线索是田队长告诉他的啊，怎么可能有误呢。
“行，那在诡秘社的时候，这个门卫也参加了，你有没有印象？”
子雅又摇了摇头，在诡秘社的时间她相当长，可也没见过这干巴老头来过诡秘社啊。
当然，有很多参加了诡秘社不去的人也大有人在，毕竟只是个大学社团而已，去不去那都是自愿的。
“行吧，既然如此，那就先问到这里，不打扰你了，我们先走。”
秦涯带着林悦起身便离开了子雅房间，从她这里没问出什么来，也只求在其他人那里能有所收获。
两人再次开车前往了郭小利和常乐那边，不过两人都没什么印象，谁会在乎一个门卫的长相啊，平日里他们即便是出校门，那也都是直接出去了，门卫长什么样再加上时间的关系，早已是模糊不清了。
看来，最后的希望也只能寄托于马援朝身上了。
秦涯给马援朝打去了电话，马援朝在电话里告诉秦涯他在西山公墓这里，正在下葬马萌萌，有事就到那里去找他。
既然如此，那两人还真得去一趟，好歹马萌萌被挖出来那可是他们的功劳，若是没有他们，至今马援朝还在寻找马萌萌的下落呢。
西山公墓离得不远，开车十来分钟就到了，两人一走进去，就发现了山腰上正在飘着纸钱，一声声哀怨的声音悠扬传来。
“走，我们去见见马援朝。”
秦涯拉上林悦，一步步朝着山腰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