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水萍想了好久，眼神忽然就清澈起来。
“有！我和他说过，他又一次过来还两个篮球，有两个学生把篮球打到了学校外面去了，学生回去上课，他就把球捡回来，拿到体育教室来，当时我正在那边清点呢，那时候和他说过两句话。”
秦涯听到是这个事，心里顿时有些失落，因为这种小事能说什么话啊，就算是说了，也没什么含金量啊。
“说了什么？”
秦涯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
“他说让我一定要好好看着球，这球每次少了都得罚钱，而且最近外面总是有人找学生问东问西的，说不定这些球就是学生们和外面的那些神秘人交流的工具。”
秦涯的眉头微微一皱，这话有意思啊，不说其他的，这里出现了神秘人，而且神秘人还不是一个两个，是一群，这就有些可怕了。
他们想从学生嘴中了解什么呢？
这是个好问题，但很显然，身边的林悦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除了这个呢？”
“没了，真的没了，我除了听到他说这句话，就没有再和他有过交流。”
顾水萍连连摇手，那真诚的样子，让秦涯也知道再问她也问不出什么新鲜的东西来了。
不过有她这句话就够了，秦涯或许能从那几个还活着的学生嘴里了解到一些细枝末节来，毕竟这件事还是神秘人和学生之间的问题。
至于张楚，说实话，秦涯是想找到他，虽然他现在是死了，可在死之前，张楚确实没做过什么坏事，这么多年下来，他不断的在各地打工，也没做违法的事。
难道说当年他说是师父放的火这件事真的是对的？
秦涯不太愿意相信，毕竟那是他师父，这么多年下来，他难道还比不了张楚来的了解他师父嘛。
所以，张楚即便后面没有做什么错事坏事，他也不愿意相信张楚说的那句话。
而张楚换了这么多工作，很显然一个是逃避，二个便是他似乎也在查某件事，至于是什么，他并没有说。
既然如此，那张楚的事就只能先查到这里了，张楚后来又去了哪里，暂时还不知情，只能看看以后还能不能再有碰到张楚信息的机会。
眼下秦涯就必须得先去找那几个还活着的学生了。
不过现在很晚了，秦涯离开了讯问室后便没有这么着急，赵海东在这里，后面还需要组建旧案队，事情还多着呢。
“林悦，先去睡觉吧，明天一早再说。”
秦涯总算是松了口气，案子结束，人也总算能好好休息了。
他这些天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此刻回到宿舍，一躺到床上，眼皮子就开始打架，没几秒钟的功夫，他就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即便是外面有炸弹爆炸，也很难把他叫起来。
直到第二天的十点多，秦涯这才伸着懒腰起了床，起床第一件事，便是打电话给子雅，郭小利和常乐三人。
随着电话盲音响起，秦涯也紧张到了极点，机会就在一瞬间了，只要他们三个有一个知道，那这件事就还有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