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会的。”
凌恒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这是他第一次见南缃的长辈,师者如父,他是真把对方当做岳父来看的。
见南缃脸色还是不太好,看了眼前后方的护卫,确定他们听不到二人说话,凌恒这才道:“昨晚的事你还生气吗?”
一听到他说这个南缃就想到昨晚画面,身下又似感受到了那人当时的欲望,她扎着脑袋没有回应,只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前走着。
每每脚下不稳身子晃悠时,那只胳膊总是稳稳将她扶住。
“我是怕你会误会我。”凌恒还在解释,“你是医者,有些事……应该多少会理解一些吧。”
“行了。”南缃下意识看了看前后人,“大白天不要说这些。”
任南缃性子欢脱可也是未出阁的姑娘,青年男女讨论这种隐晦话题哪个女子能不害羞。
凌恒不再说话,握着她胳膊愈发紧。
深山路陡,但好在一些羊肠小道还能勉强行进,再回头时已到了半山腰,一行人坐在地上稍作休息。
南缃朝前走了几步,望着远方探路,“再顺着前面路走下去,不过一刻钟就能到。”
休息了片刻后众人又继续赶路。
“你慢些,当心旁边就是山涧。”见她兴奋地欢蹦乱跳,凌恒又一次提醒,“你还是去里面吧,靠着山根安全些。”
“不用。”
眼瞅就能见到师傅,南缃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脚下步子不由加快。
话刚落,不想上一刻还是坚实的土地下一脚却成了松软泥土,这一脚下去踩了个空。
心猛地咯噔了下,一声惊呼,重心不稳的南缃整个人直直朝山涧栽了下去。
“小心!”
离得最近的凌恒吓了一跳,连忙去抓她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