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故拗不过他,只好看向了视频。这是一段他一直羞于去面对的影像,并不是不敢,而是每看一次,他的心灵都回受到冲击,他感觉自己就好像在现场,全世界的目光都投向他,让他无地自容。
宋居寒唱得那么认真、那么专注,眼里仿佛目空一切、谁都没有,却又似是已经被填满,总之,体育场里的所有人事物,都成了虚浮的背景,只有他是真实的、歌声是真实的。
他无视了在场千万人,只为唱给不在场的那一个人。
那么任性、又那么深情。
那样哀伤的表情、那样专注的声音,又怎么会是表演呢。
何故叹了口气:“关了吧。”
宋居寒深深望进何故的眼底:“在我这么多年的舞台经验里,只有这首歌,没有任何的表演,我当时想着你一定就在某个地方听着,所以我要唱好。”
“我知道了。”何故伸手要去拿遥控器。
宋居寒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何故猝不及防地往前倾去,宋居寒毫不迟疑地堵住了他的唇。
何故怔了怔,然后轻轻闭上了眼睛。
宋居寒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温柔亲吻那柔软的唇瓣,舌尖顶开了他的齿缝,勾缠着他的舌头,用能腻死人的热情和技巧调动着何故的情绪。
何故顿时有些情动。
宋居寒一个倾身,将何故压倒在沙发上,霸道地加深了这个吻。
何故逐渐有些难以喘息,脑海里纷乱不堪,除了宋居寒,竟然无法思考别的。
当唇瓣分开的时候,何故用力吸了一口气。
宋居寒看着何故的眼里有淡淡的哀愁,他柔声说:“你根本不知道,你也不相信,我有多爱你。”
何故也凝视着他,小声道:“什么时候?”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宋居寒也听懂了,他在何故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我不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累了只想见到你,有新的成就了,最想让你为我骄傲,时不时就会想见你,看到你对我好像满不在乎的样子,就特别生气,想刺激你。最后,回过神来,发现已经离不开你了。”
何故苦笑了一下,心里不知作何滋味。
“对不起。”宋居寒抚摸着他的脸,“我应该早点发现,早点知道那就是喜欢。”
“算了,别说这些了。”何故并不想回忆那七年,尽管他什么都没忘,不,正因为他什么都没忘,所以更加不想回忆。
宋居寒亲吻着他的下巴、喉结、锁骨,火热的唇在他领口露出的小块胸膛上游移,嘴里含糊呢喃着“喜欢你”。
何故的身体顿时变得燥热,他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胡乱去抓什么东西,结果一甩手,咣地撞上了硬物。
“啊……”宋居寒痛呼一声。
何故意识到自己打到宋居寒胳膊上的板子了,赶紧爬了起来,急道:“怎么了怎么样了?”
宋居寒摇了摇头:“没事。” 他脸色有些发白。
何故轻轻托着他的手臂:“你别乱动了,万一裂开怎么办。”
宋居寒哀怨地看着他:“你成天在我眼前晃悠,你知道我憋得多难受吗。”
“要不我不在你眼前晃悠了,我回家?”
“不要!”宋居寒一把搂着他,“你哪儿都别去,每天都能看到你,我已经挺满足了。”
何故笑了笑:“逗你的。”
宋居寒松了口气:“你的笑话太冷了,上次你说素素是你女儿,我差点儿就信了,吓死我了。”
“那是你笨,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女儿。”
“怎么不可能啊,你一上大学就生,到现在可不就那么大了。”
何故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你。”
宋居寒顿时心虚起来,贴着何故的耳朵暧昧地说:“不过你就是生,那也是生我的孩子。”
“别胡说八道。”何故照着他胸口捶了一拳。
宋居寒低笑着抓住了何故的手,凑到唇边用力亲了一口:“真的嘛,你想想是不是。”
“是个屁。”
宋居寒再次把何故压倒,虽然暂时做不了,但便宜可没少占,闹到最后,何故一个健健康康的反而没力气了。
宋居寒看着躺在他怀里喘气的何故,眼中是连他都没有察觉的柔情:“过几天板子就能取掉了,我给你弹钢琴好不好。”
“板子取掉了不代表你手就好了,别瞎折腾。”
“就当复健了。”
“复健要从简单的事情开始,哪儿有一上来就弹钢琴的。”
宋居寒撅了撅嘴:“那我只好给你唱歌了。我都不知道做什么才能逗你开心了。”
何故愣了愣:“我又没生气,你逗我开心干什么。”
“我想让你在我身边的每时每刻都开心。”宋居寒贴着他的脸颊,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