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觉得她神色怪异,有些莫名。
但阮江月这样说,是侧面夸赞她的美貌和名字取得好。
白若雪下颌微微一扬,倒是颇为得意。
只是她的话却是说的漂亮:“沈郎才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他喜欢的是我功夫高,骑术好,能与他并肩同行,保家卫国,护佑百姓……
我们是情侣,更是战友,可以永远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
这种情和信任,你一辈子都不会懂!”
阮江月眉梢一动:“哦,所以呢?”
“所以请你停止一切莫名其妙的动作,好好做着你的沈少夫人,你的未来也无需担忧。
我与沈郎商议过了,你怎么说也是进了沈家门,他认你这个正妻,你可以从沈家宗族中过继孩子到你膝下为你尽孝。
或是等日后我与沈郎有了孩儿……”
她话到此处,眼底闪过不舍纠结之色,片刻后才似狠下心做了决定般咬牙说:“我们的孩子也可以过继给你。
还有我们在关口挣来的功劳、赏赐,都会有你一份!只要你在京城安分守己。”
她说的义正言辞,等着阮江月表态。
那神情,仿佛是已经给阮江月莫大的恩惠,莫大的施舍。
她做到这个份上,阮江月如果还不知道满足,就是不知分寸,大逆不道。
青梨听出这意味来了,气的手脚发抖。
阮江月轻轻地握着她的手臂,无声地安抚着。
她看着沈岩:“这也是你的真心话?”
沈岩冷冷说:“不错!我与你本就是皇后撮合,我们并无感情,我想雪儿所说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顿了顿,他眼含抗拒和警告地补充:“你想圆房绝不可能。”
阮江月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你们倒是慈悲心肠,把后路都给我想好了呢……
可是你们凭什么认为,我就该乖乖受你们安排,该认命做着沈家妇,把一辈子都葬在沈家这块恶臭污烂的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