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起身离开了。
三房的沈长礼和二房张氏又待了片刻,统一意见都是休妻,让赵氏找沈岩尽快办。
之后也离开了。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赵氏闭着眼揉着额角,只觉头疼的厉害,“这些蠢人。”
休妻?
说的容易!
沈家原就是个空壳。
她当初带来的嫁妆撑了一段。
后面撑不住时,阮江月到了。
阮江月嫁入沈府,阮家没给准备几个嫁妆。
皇后那里,出于对阮家的补偿倒是给了一些赏赐,但也都是什么屏风、摆件、画缸、桌椅等大件。
看着又大又金贵其实根本不值钱。
赵氏掌着沈家这个烂摊子多年,太过清楚过日子要真金白银。
正发愁的时候,细心的她发现阮江月吃的用的十分讲究。
她便试着与阮江月释放一点善意。
然后一点一点诉苦,哭穷。
时间久一点后,阮江月果然上套,出钱办了几件事。
之后赵氏再接再厉,直接把沈府这个烂摊子交给阮江月。
她时不时地哭泣自己的不易,然后说自己当初未嫁之时被父母苛待、不喜,被不公平对待。
阮江月也是被父母所弃的。
久而久之,便有同病相怜之意。
赵氏再口口声声说将阮江月当做亲生女儿对待,便将阮江月的心基本拿捏了。
这几年下来,赵氏发觉阮江月手中有私产,而且不在少数。
她原以为可以顺顺利利一直拿捏下去的,沈家指着阮江月过活。
谁知阮江月不知从何处知道了什么,竟忽然翻了脸!
“我们一直藏得很好,阮江月怎么可能忽然知道?”沈熹冷冷地哼了一声,“我看是周氏说的。
她气母亲当年骗她嫁进来,所以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