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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他长的很像永安王,或许有吧。”
阮江月随意地回了一声,摆手吩咐:“你去,给我准备一点果酒来,想喝一点儿。”
青梨急忙摆手:不行的!小姐前日才刚喝了一场,喝的那么多,身子都不舒服,您如今……总之是不能喝!
“我想喝。”
阮江月坚持道:“我很想喝,就现在,真的很想喝。”
青梨还是摇头。
阮江月叹道:“我都要死了呀,死了就喝不到了,现在想喝一点也不行吗?”
青梨瞬时间红了眼眶,却不敢给阮江月看到,转身跑走了。
前日阮江月喝酒时她并不知道。
后来青鸿找了她,与她说了几句,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担忧和关怀,竟然在无形中给了阮江月那么大的压力。
关怀和安慰都是好意。
可有的时候这些东西不但是最没有用的,还会让被安慰和被关怀的人觉得压抑窒息。
半刻钟后,果酒送到了阮江月的面前。
阮江月也不要酒杯,直接开坛畅饮,两坛下肚,觉得有些闷热,不禁想起那一夜屋顶上清风凉爽……
她拎了两坛起身到院中,轻轻一跃,稳稳落到屋顶上。
找了个好位置躺靠了上去,望着天上的星月发起呆来。
……
不远处的一座院中,阮星澜又坐在院内树下,盯着自己那只手镯端详。
忽有衣袂掠风之声响起。
他抬头望去,竟是阮江月上了屋顶,不禁稍稍有些纳闷。
这么喜欢屋顶?
犹豫了一会儿,他收了镯子起身。
当那脚步落在青瓦上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阮江月眸光扫了过去。
她没有立即动手。
因为来人没有刻意隐藏脚步声和吐纳。
她知道他是谁。
“抱歉。”
阮星澜迈步而来,面含微笑:“嗅到了酒香,所以来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