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循环往复,相互反射,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阮星澜耐心地解释。
在阮江月诧异地看向他的时候,他淡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知道这个,看到这小东西时便心里冒出了这些来。
东西做的有些取巧,但总是勉强算得上特别吧,你说呢?”
阮江月点了点头,认真说道:“这不是勉强算得上特别,这就是很特别,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很耀眼,我很喜欢。”
阮星澜与她目光相对,将她眼底的惊喜看的清清楚楚,心中一动,忍不住低柔出声:“玉石本身是会发光的,只是需要一个契机来光芒四射。
你和它很像,我想你这样聪慧能干的姑娘绝不会轻易被埋没。
你会等到你的契机,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出一番成绩来。”
阮江月微怔,不觉抬眸看向他。
从没有人与她说过这样的话,她身边的人大都说女孩子应该如何如何,旁的女孩子又是怎样怎样——
孟星衍知道她宣威将军的身份,曾说等成了婚便不必上战场拼命,可以安心做他的城主夫人。
阮万钧也知道她的身份,却从不直面她女子之身,他把她变成了义子阮星澜。
她还知道,阮万钧一直在三军之中遴选能干的少年男儿郎。
尽管南陈官场都在传宣威将军是南陈以后军中希望,可阮万钧没有真的将她当成南陈未来希望过。
哪怕是姑姑,见她游走在外也总是担心忧虑多过鼓励和支持,姑姑总说姑娘家一人在外如何危险。
只有这个人,说可以做想做的事情,一定能做出一番成绩来。
阮江月眸中难以控制地滑过一抹灼热。
继而那灼热越聚越多、越聚越多。
她紧盯着阮星澜看,唇瓣紧抿,心中早已激流澎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