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意大度,她可不行。
“行,那你们姐妹玩吧。”
陈母丝毫没察觉异样,欣慰的退出房间。
她走了,陈晨薇也松了口气,瘫坐在地。
陈菀意一动,她又紧张的看过去。
“我得换衣服了。”陈菀意抱着手臂,提醒她,“你还想在我房间呆多久?”
陈晨薇已经精神恍惚了,闻言摇摇头又点头,连声道:“那,那我先回去了……”
她也走后,房间恢复安静。
陈菀意站在窗前,看到了任明喆的车缓缓驶进来。
“蠢货。”陈菀意嗤了声,也不知道是在骂陈晨薇还是别的谁。
陈母让她好好打扮见客人,陈菀意便特意挑了柜子里最丑的那件套上了,又在房间里喝了会茶,愣是等陈母催了三遍才慢悠悠下了楼。
迟到好啊,当年任明喆跟她领证那天都迟到了一上午呢。
她陈菀意向来斤斤计较,睚眦必报。
会客厅里,任明喆没有丝毫等待的不耐烦,反而对陈菀意笑的大方,看起来比前几次见面熟悉了不少。
“陈小姐,早。”他把红色信封递过来,道:“下周一是我爷爷的八十寿宴,我是专程来给你送邀请函的。”
这个“专程”就很灵性。
陈母在一旁听到了,很满意的退出了房门,给他们留下了二人空间。
她一走,任明喆脸上的笑立马耐人寻味起来,他上下打量着陈菀意,哼笑道:“陈小姐还真是品味独特……心狠手辣啊。”
他说着,手指指向自己脖子上的绷带。
喔,小白咬的。
一道口子而已,还需要绑的这么严实?
陈菀意冷笑:“那也比不上任先生死皮赖脸,又脆又矫情。”
任明喆:“……”
他矫情???他差点死在抢救室了他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