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琛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面色冷的渗人:“你出的招,若是她出了意外,我不会放过你。”
而后,宋景琛直径走回营帐,独留慕容羽禾一个人在风中破口大骂。
仓栩看不下去,小声上前去提醒了一句:“郡主,霍辞将军昨日欲劫走侧妃娘娘,险些的手,若不是暗市的人伪装成邻国侍卫去皇室中通报,又煽动百姓情绪,恐怕……”
剩下的话仓栩虽然没说,慕容羽禾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她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霍辞。
她竟然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慕容羽禾朝着宋景琛营帐的方向瞥了一眼,开口道冷道:“你去告诉他,霍辞的事情,我一定会解决,不会再让他去骚扰苏亦宁。”
仓栩颔首,抱拳后离开。
行宫内,今日倒是多了一人。
地宫中,‘钱氏’昏迷在地上,太后则冷眼站在旁边,肃声朝着一旁的宫人吩咐道:“来人,把她泼醒。”
冷水接连浇下去,‘钱氏’猛地惊醒,惊恐又茫然的看着四周,目光见到太后的时候,添了一丝毒怨。
“太后娘娘这是为何?我的孙子如今还在战场上,我何错之有,竟然要被带到这里来受罚吗?!”
太后扫了她一眼,没了再陪她演戏的兴致。
她在上首落座,冷眼看着阶下的‘落汤鸡’:“慕容瑾,说起来哀家与你也算是旧相识了,遥想当年,你我不足十岁时便在宫中宴会上认识,也曾成为挚友数年,到底是哪里性差踏错,你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钱氏’一愣,眼中闪过一道慌乱后,梗着脖子道:“太后娘娘怕不是认错人了,慕容氏已死,这里哪来的什么慕容瑾?”
太后冷哼了一声,嘴角的笑凉的渗人:“你以为那易容之术,只有你们慕容家知晓,哀家便不知道吗?”
“原想着看在从前的份上,哀家给你个机会,如今看来,当真是不必了。”
太后起身,朝着一旁守着的侍女吩咐道:“去把西域的巫师带过来。”
不多时,一个身着异域服装的女子被带到太后跟前,女子蒙着面,那双眼睛却如鹰钩般。
“给你三日时间,恢复她本来的面貌,可够了?”
女子点头:“两日便够。”
太后“嗯”了一声,勾起嘴角眼底却没有半分的笑意:“当心点,别把人弄死了。”
语罢,太后转身而去。
地牢的门被关上,最后一点阳光也被泯灭掉。
‘钱氏’心下一冷,难道这次当真避无可避了吗……
另外一边。
真正的钱氏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国公府了。
她有一瞬间恍惚。
怎么回事?她不是在将军府的地牢中吗?怎么会突然回到这里?
“老夫人,您醒了。”
赶来的嬷嬷见状,激动的连忙凑上前去,把手里的药碗放在一旁。
“您终于醒了,可把我吓坏了。”
嬷嬷将钱氏扶起来靠在床头,看清她眼底的询问之意,她开口解释道:“是长公主救了我们。”
长公主?
宫里何时多了个长公主?
许是刚醒过来,头脑不清楚的缘故,钱氏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你是说,宁丫头的母亲?”
嬷嬷连忙点头,心有余悸的开口道:“我这些天一直侍奉着慕容氏,若不是太后娘娘和长公主发现端倪,暗中寻找您的下落,恐怕我们一直都被她蒙在鼓里。”
“这易容术当真只在话本子里见到过,谁知道竟然是真的,如今慕容氏已经被太后娘娘带走了。”
钱氏眉眼动了动,心下突然升起一阵不忍,到底还是长叹了口气:“罢了,说到底也是她咎由自取,想要的东西太多,这到头来,所有都是一场空。”
“你先下去吧,准备些东西,明日随我去见一见长公主,说起来宁丫头嫁进国公府这么久,我还从未见过她母亲。”
“是。”
北境——
“奇大耻辱,真是奇大耻辱!”
慕容羽禾在营帐内气的接连踱步,她咬牙切齿:“本郡主给霍辞下战书,他竟然给让人给我送来降旗!简直是奇大耻辱!!”
宋景琛脸色更冷,他别过头去。
一旁的士兵低着头,一个个咬着嘴唇不敢让自己笑出声音来。
苏煜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郡主,是奇耻大辱。”
慕容羽禾一怔,脸一红后大手一挥:“不重要!都是一个意思!”
她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巴巴的看着营帐内的一圈人。
“你们就没什么想说的?”
“郡主不是已经下了战书?”
宋景琛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