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来老板将后院收拾出来,一行人便带着藏獒和狼进去。
慕辰让锦衣卫守在四下,防止意外发生。那白衣男子看到锦衣卫手中的弓箭,有些不悦:“这是要射杀它们了。”
慕辰冷冷道:“只是以防万一,畜牧要是发起疯来,怕你也控制不住。再说,这些箭上涂的是麻醉之药,不会真的杀死它们。”
叶昭闻言也安下心来,冲慕辰竖了个大拇指。
一时让人退到门口处,那白衣男子解了藏獒的绳索,叶昭也同时松开小黑,那藏獒和小黑已互相对视低吼了好久,此时见都摆脱了束缚,便都跃跃欲试的样子。只是谁也不敢冒然进攻,只是互相盯着,眼睛里绿光闪动。
猛然,那藏獒冲着小黑扑过去,小黑后退几步,身上的毛也被藏獒咬下了不少。
叶昭心疼得握紧了两手,那白衣男子面露得意之色。
但是忽然之间,小黑反扑过来,它速度太快,藏獒腿上也被咬了一口,两个家伙撕咬到了一处,一会小黑在上面,一会藏獒又翻过身,眼见地上都有了血迹,看得大家心都提了起来。
司马迢迢急道:“昭昭,它们都受伤了呀,怎么办?要是死了怎么办?”
叶昭看着小黑和藏獒身上都有血渗了出来,也是心疼得不得了。但是叶昭知道,一般来说,狼与藏獒对战,藏獒的咬合力只有狼的一半不到,相比之下,狼更厉害些,她所担心的是小黑的实战经验少一些,所以才让这藏獒有了可乘之机,但是狼的体力耐心却更胜一筹,藏獒打架打到一半就没有多少力气了,而狼却会越战越勇。她看出小黑在找寻机会,找寻那一击而中的机会,如果藏獒和狼对战,只要藏獒被狼咬住喉咙,那么藏獒必死无疑。
她转头看了一眼那白衣男子,那人也是满脸紧张之色,想来他也深知狼的可怕在藏獒之上。
猛然间,一旁的小贝发声怒吼,可是被绳索束着,只能在原地打转。但是小贝的怒吼声竟然刺激了小黑,小黑忽地发起了狠,一口咬住了藏獒的脖子。
那白衣男子忍不住“啊呀”叫了出来,急忙对叶昭道:“快快,快让你的狼停下来!”他手中竟然捏了一枚暗器,嗖地一声甩向了小黑。
叶昭骂道:“卑鄙小人!”
却见慕辰也抬头射出一枚飞镖,将那枚暗器击落。
司马迢迢紧紧抓住叶昭的手:“昭昭,我不想那丑萌死。”
叶昭闻言便对着小黑打了声呼哨,那小黑侧眼看看叶昭,喉咙里嘶吼着,却也不舍得放开藏獒,叶昭连忙上前几步,又连声呼唤:“小黑乖,过来!”
那白衣男子也冲着自己的藏獒轻声呼唤。
慢慢小黑松了牙齿,来到叶昭身边,叶昭揽住了它的脖子,如影急忙过来递上绳索。那边白衣男子也将他的藏獒戴上了颈绳。
两个人急忙查看各家宠物身上所受之伤,各自有人递上伤药,一时给它们止血上药,半晌方才停下。
司马迢迢骄傲地道:“你输了,这只丑萌归我了。”
那白衣男子脸上有讪讪之色,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洒脱,道:“大丈夫言出必行,归你便归你,不过能不能不要叫它丑萌,我们不丑,让你给叫得都丑了。”
叶昭看看那快被长毛掩盖住的嘴脸,一脸嫌弃:“就这还不丑?就叫丑萌得了,反正它也打不过狼,再叫赛狼,岂不是打脸?”
司马迢迢:“打脸?打谁的脸?”
叶昭一笑:“打狗的脸,难道还能打那人的脸不成?”下巴冲那白衣男子扬了下。
白衣男子知道两人在揶揄自己,也不无为意,笑道:“两位姑娘爱怎么就怎么叫吧,败军之将,还有什么脸可言?”将绳索递与司马迢迢,“姑娘,这藏獒就交与你?”
司马迢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想起来皇宫里能否养这么大的藏獒?
白衣男子见她犹豫,便道:“姑娘,这藏獒性情暴烈,我也担心一下子到了姑娘手里怕不听话,你看不如这样,我先带它回家,姑娘经常过来看着,时日长了,它自然跟姑娘亲近,到那个时候你再带回去可好?”
司马迢迢脱口而出:“好呀好呀。”
那边慕辰问道:“你住在哪里?姓甚名谁?”
司马迢迢也连忙点头:“对呀,我要知道你住在哪里,不然你逃跑了,我哪里找丑萌去?”
白衣男子苦笑道:“原来赵某在姑娘心中像个狡诈之徒。也罢,我姓赵,名予飞,就住在前面三条街外的锣鼓巷里。你们到那里一打听便可以打听到。不知姑娘芳名怎么称呼?我的藏獒都归了你,总也要让我知道它的去处才安心。”
司马迢迢咬了咬嘴唇,道:“我叫司迢迢,住在花街巷。”她随口编了一个名字地址,却是以前林家所居之处。
白衣男子赵予飞点头:“司姑娘,那么我先带着赛狼、啊不,那个丑、丑萌回府,你也可以让人跟着我一起去认个门。”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