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她踩在脚下的禅院直哉,希遥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的盯着禅院直哉。
他不是看不起女人吗,那不是觉得晴子不是个好女人吗?不是觉得她不够温柔贤淑,像个男人婆吗?
呵呵,那就让他自己做个女人,定义一下,什么是好女人。
想到这里,希遥眼一抬,弯起唇角,愉快的掏出了一瓶粉色的药剂,汉斯哥给她的雌性荷尔蒙果汁可算派上用场了。
希遥一手压住禅院直哉,一手强行掰开他的嘴巴,“过来帮个忙,帮我把瓶子打开,灌进去。”
乐岩寺伽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下意识的听从她的吩咐把果汁灌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
已知,这两个人是禅院家的,那么能被他们称为家主的也只有禅院直毘人了,所以刚才山间同学是直接打电话给禅院直毘人了吗?
一旁的禅院兰司强忍的出手的冲动,试探性的问了句,“阁下,不知这是什么药?”应该不会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吧!
确保他全喝下去后,希遥不仅放开了他,还好心的治好他的全身的伤。
心情甚是愉悦的希遥,笑着提高声量,解释了一下,“这位禅院少年似乎对女性多有偏见,这可不行,这都21世纪了,怎么能小瞧女性呢。为了纠正他的思想,我特意让他“亲身”体验了一把成为女性的荣幸,不用太感谢我哦~~~!”
“亲,亲,亲身?”禅院兰司哆哆嗦嗦的重复了一下,倏地将目光你到了禅院直哉身上。
而听到这话的禅院直哉,整个人都已经呆了!随后一种奇妙酥麻的感觉爬遍了他全身,一种脱离情绪的感官纵然蔓延,令他焦灼难耐。
就这一会儿,他身上就会开始了奇妙的变化,他整个人的脸部都柔和了下来,两颊泛红,剑眉下弯,刚才哭过泛红的眼角,胸…胸也开始鼓起来了。
希遥举着手机叹为观止,别说,就这模样,一点都不比那些新生代的偶像差。
禅院直哉崩溃的看着鼓着老高的胸,双手攥得青筋直冒,胸口剧烈的起伏,然后……胸跟着不停的起伏。
禅院兰司:“……”
禅院兰司缓缓的背过身去,肩膀开始不停的抖动,噗,他知道自己不该笑的,但……该死的,他忍不住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禅院直哉他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禅院直哉听到这笑声,嘴唇终于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他瘫坐在地上,盯着自己变得纤细白嫩的双手,和那耸高的……
他从来没像这般恨过,这份屈辱,这份屈辱,连被咬破的嘴唇都毫无所觉。
希遥挥手招来了股雨水,化成镜子立在他面前,单指挑其他的下巴,语气相当的吊儿郎当,“少年哟,别这么沮丧啊,来~~,看看这镜中的美人,啧啧啧,千娇面,挥玉著,蔷薇泣幽素,闻着肝肠断,见之……相恨晚啊!”
乐岩寺伽:“……”
禅院兰司:“……”
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看着倒影中的自己,或许因为他本就是少年的缘故,整个人的骨架虽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但终究还是缩小了一些,他着一坐,一捂,原本合身的黑色宽袖羽织,不禁的滑落了一些,露出来的他雪白的香肩,他下意识的把衣服给拉整齐了。
下一秒,注意到镜中那个哀怨,柔弱,一只手就能掐死了自己,啪捂着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希遥满意的收起了录像的手机,“禅院少年,现在你身为女孩子,可不能看不起自己哦,加油,争取做一个你口中的好女人!”
说完就拉着乐岩寺伽,愉快的踏上了去横滨的道路。
禅院家。
禅院直毘人已经提前叫人准备好了治疗师,有他的话在,山间希遥最多爆凑他一顿,大不了躺个十天半个月。
不过那也是那小子自找的,没弄清楚人家的实力,就敢擅自行动,要是被误杀了,他们禅院家还能为了一个死人拼尽全族吗?到时候还不是要他这个老头子去拼命。
当管事来报禅院兰司回来的时候,脸色极为古怪,禅院直毘人还以为是禅院直哉伤的太重了。
他拿着酒壶来了一口,那丫头不会真把人给废了吧?
想了想,他刚要踏出门,禅院兰司就带着一个人进来了。
“父,父亲!”
他身后探出了一个娇娇的女娃娃,软软的叫了他一声父亲。
咳咳咳咳咳,一口酒卡在他喉咙里,差点没把他给呛死。
“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我可不是,你别乱叫啊!”他儿子是有几个,但女儿他可是一个都没有啊,或者说他们这一辈也就扇有两个女儿,剩下的可都是旁枝了,他哪来的什么女儿啊?
不会是他年轻的时候留下的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