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在玩儿多米诺骨牌呀!”两人的脚步停在了二楼楼梯上,都有些诧异。
这几个家伙是拼的多久啊,连二楼的楼梯上都叠满了骨牌。
“中也哥,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了。”阿敦一脸兴奋的,又小心翼翼的绕到开头,将手伸进了——大狮子的嘴巴里。
但就在他要推的时候又停了下来,踮着脚向他们然后望了望,“中也哥,阿遥姐还没忙完吗?”
这可是他拼了近三个小时的,当然要全家一起见证了。
“我去叫一下她!”代佳将手上的玩具递给了中也,转身朝客房走去。
中也拿着球随手将它塞进了青蛙的嘴巴,对准放玩具的筐子一扔,啪,完美命中。
然尔……
一个魔方恰好顶住了青蛙的开关,砰,金黄色的小球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不——要——啊——!”中岛敦伸出了绝望的小手,他拼了三个多小时,就为了这一刻。
乒乓,乒乓,弹跳的小球,从茶几上滚落,一路滑行落在了甚尔身旁,摩擦力消失,停了下来。
呼~
中岛敦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吓死他了,还以为他这三个小时就要白忙活了。
此时的他并没有注意到甚尔嘴角那恶劣的笑。
坐在他对面的山间海:“……”
默默地拿出一堆类似报表的东西继续看。
上一次中也取的那一批货,符咒基本上被他给用的差不多了。这几天他正在跟异能特务课沟通,看能不能重新订一批,顺便——处理一些杂碎。
本来只是随便拿了份报告,他的目光却越来越沉了。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最近越来越烦躁了,手也伸得的越来越长了。近一段时间横滨已经有不少小组织被他们给灭了,甚至连警察局都接二连三的遭到了袭击。
呵,港黑那位想用这种手段来他巩固他的霸主地位,却不知这样反而暴露他的短处,所谓日落西山,山河日下,乌云到了的时候,太阳可就是看不见的。
……
二楼,被代佳拉过来的希遥,就看见伸出手的甚尔手贱的推了一把小球。
然后……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风雨雷电,寒霜黑雪同时哐哐哐的砸在中岛敦头上,将他整个人砸的惨白惨白,似乎是为了保住最后的倔强,眼泪虽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却始终没掉下来。
呜呜呜呜,他拼了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啊!
“哇,甚尔爸爸是坏蛋,哇哇哇哇……”
阿敦没哭,小镜花代他哭了。
反应过来的晴子,连忙将小惠儿塞给梅尔,抱着小镜花哄了起来,“甚尔——”
声音充满了无奈。
多大的人了,还这样逗小孩儿。
甚尔瞄了眼让要哭不哭的阿敦,“再拼就是了,反正他们又没事做。”那语气是相当的无所谓。
阿敦:“……”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这最后的倔强,终是没保住。
“嗯?”
梅尔怀里的小惠探出脑袋,看着大哭的哥哥姐姐,一张小脸绷得老紧,似乎在思考什么世纪大问题一样,最后他决定随大流——一起哭。
瞬间,整个大厅全是小孩儿的哭声。
此~起~彼~伏!
甚尔听着这堪称魔音穿耳儿的声音,嘴角抽了抽,看着自己的手,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爬上他的双眼。
再来一次,他一定不手贱。
……
新年的假期被泛绿的树桠赶走,身为小学生的希遥他们,又开始了新一学期的“奋斗”。
青春台第一小学,希遥看着后坐笑眯眯的少年,沉默了一秒。
“不二周助?你……算了。”希遥一脸沧桑的瞥过他,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呼,她会习惯的。
……不过,不知道他的咒力开发的怎么样?还停留在臭袜子包糖的阶段?
“山间同学,如果给你带来的不便,我很抱歉。”不二周助笑的有些无奈,“如果你介意的话,将我带成一个普通的转校生就行。”
路过的手冢国光瞥了眼他们,他们认识?而且听上去……好像还有些恩怨。
上课铃声响了,吵闹的学生们都安静的坐在了座位上,翻开了书本。
不二周助其实也不想转学的,但自从确定他的咒术师身份后,他爸妈和姐姐就一直很担心他,担心那些怪物会伤害他,担心其他小朋友知道了会受到排挤,担心他会抑郁,然而在知道还有其他小咒术师的存在之后,特别是还跟他同岁之后,立即帮他转了校。
对于这种怪物她们根本无从下手,所知亦是甚少,只能微簿地寄希于那些所谓的家系出身的咒术师,希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