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工资高,规矩也多,对付不听话的员工自然也有的是手段。
见走廊里的打手摩拳擦掌的走过来,季浅只能跟张总进房间。
“咚!”
张总刚关上房门,季浅就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央求道:“张总,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怎么不能啊?”张总乐不可支的托着季浅的下巴,看到她哭的梨花带雨,揶揄道:“你能跟陆宴景,怎么就不能跟我了?”
“你说个理由给我听听。”
季浅哽咽道:“我……我跟陆总还没断,没有他的允许我不能跟你。”
张总睨了她一眼,冷笑道:“你跟陆宴景还没断?那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怎么,主人给你安排的任务,让你出来找刺激?”
季浅吞吞吐吐说不出话。
张总脸一冷,拽住季浅的衣领,要先睡服她:“少跟我耍小聪明,上次让你跑了,这回你就是说破天,我也得尝尝你的咸淡!”
季浅大喊道:“张总,真不行,陆总会生气的!”
任哪个男人都不愿意在喜欢的女人嘴里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张总恼怒道:“看不上我是吧?那等我享用完你,再帮你找全城最肮脏的乞丐干你,我看你还敢不敢挑肥拣瘦!”
“张总!我可是陆总的初恋!”季浅被张总压在身下,信誓旦旦的威胁道:“他对我用情至深,你要是碰了我,他一定会对你疯狂报复!”
“对你用情至深,那他还那么作践你?”张总满脸讥讽,撕扯季浅衣服的动作没停。
季浅抵抗道:“那是因为我背叛了他,他不甘心!而上一个碰过我的人已经倾家荡产,被扔进大海喂鱼了!”
张总动作一滞。
季浅继续道:“张总见过哪个老板的私人秘书能做三年之久?陆宴景根本就放不下我,不信你自己打电话问问他?”
季浅说的煞有介事,张总也犹豫了。
他跟陆氏还有官司,陆宴景又确实有些手腕,若他真搞了陆宴景在意的女人,难保陆宴景不会报复他。
“你以为我不敢打电话?”张总甩开季浅,当着她的面拨通了陆宴景的号码。
然而一连打了两个陆宴景都没接。
这时季浅拿出自己的手机:“张总,你可以拿我的手机打。”
张总嗤了一声,陆宴景明显是有事没听到他的电话,难道用季浅的打,他就能接到了?
可没想到的是,下一秒他就听到了陆宴景冷漠的声音:“喂。”
季浅将自己已经接通的手机拿给张总,目光炙热。
那表情像是吃定了陆宴景会救她。
自己打不通的电话,季浅却打通了,张总要是还意识不到季浅在陆宴景心中的分量,那这些年他就算白活了。
可他又不愿意在季浅面前丢面子,只能硬着头皮接过电话,对陆宴景客气道:“陆总,是我,张富清。”
电话那头,陆宴景没说话。
张总瞥了季浅一眼,试探道:“陆总,我怎么听说季浅现在在夜色上班啊,她不是你的私人秘书吗?”
陆宴景沉怒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她在夜色?”
张总摸不清陆宴景的心思,继续道:“是啊,还标着是雏,挂了个高价,你不知道这事儿啊?”
陆宴景道:“我需要对她的事上心?”
张总挑眉:“那陆总不打算管了?”
陆宴景冷漠的声音清晰传出:“不管。”
张总闻言看向季浅,突然猝不及防的伸手……
“啪!”
季浅闷哼一声,却是被张总这结实的耳光打的扑倒在地,头晕眼花。
张总啐道:“你个贱人,还敢糊弄老子!”
打完了季浅,张总甩了甩手腕,底气十足道:“陆总,既然你不要季浅了,那我接盘你不会介意吧?”
不知道是不是张总的错觉,他隐约听到好像有咬牙的声音,可没等他听明白,陆宴景讥讽的声音就再次从话筒传来。
“张总难道就不问问,这么一条听话的狗,我为什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陆宴景一句话就勾起了张总的好奇:“为什么?”
“因为她得了脏病,碰一下都会全身烂掉。张总要是还想玩,那随便。”
张总又从上到下扫了季浅一眼,觉得不能吧?
“那嘴跟手总能用,”张总精虫上脑,现在只想发泄出来,他走到房间抽屉里,拉开抽屉。
里面有皮鞭,镣铐,和其他小玩具,这是夜色的特色,每个房间里的都不一样。
张总拿出一盒套,咬在嘴里撕开包装纸,对着话筒含混不清的笑道:“陆总怕死,我不怕,我今天就要是搞她!”
电话对面,陆宴景手机都要捏碎了!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