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抬手挡住季浅的耳光,怒声道:“你别太过分!”
话音刚落,季浅又猛地屈膝。
及时闪开才没被命中要害的陆宴景,一气之下直接将季浅囫囵个扔浴缸去了。
第二天,季浅一直装睡不醒,想耗到陆宴景去公司。
听到手机在响,季浅翻了个身,闭着眼睛摸手机,却摸了个空。
躺在她身侧的陆宴景拿起她的手机,按了接听。
林云欢的声音从话筒传出:“浅浅,你昨晚没事儿吧?”
紧接着霍凌风低沉的声音也从话筒传出:“还有功夫关心别人,是我罚的不够?”
直到话筒里传出十八禁的声音,季浅才睁开眼夺自己的手机。
陆宴景抬手,让季浅够不着:“不装了?”
林云欢多会玩儿,昨晚一条朋友圈发出去,现在整个上京圈都在猜测季浅是哪家的陆太太。
上京姓陆的都被拉出来溜了一遍,硬是没一个拉陆宴景的。
这笔账陆宴景还没跟她算,怎么可能放过她?
季浅坐起来,用手将头发揽到耳后,挑眉:“你敢娶我就得做好戴绿帽的准备。”
“你试试。”陆宴景抬手解衬衫纽扣。
林卓给他打电话他看都不看,直接将手机关机扔到一边。
季浅起身就跑,被陆宴景一手捞回来摁倒:“这件事怪我。”
季浅一愣,他还有良心发现的时候?
下一秒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我要是喂饱你,你还能有心思野?”
知道陆宴景要干什么,季浅绞紧双腿,冷声道:“就算有婚姻做幌子,你也不能强迫我!”
陆宴景抵开她,反唇相讥:“你强迫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那可是第一次。”
“我眼瞎!我智障!我脑子进水了才会睡你!”季浅挣扎道:“早知道你这么麻烦,我随便在路上拽个人解决也一样!”
陆宴景一顿,冷眼看着季浅:“我麻烦?”
他的爱在她眼里是麻烦?
那她想怎么样,用完就扔,没有纠缠就不麻烦了?
怨愤的盯着季浅,陆宴景喉结滚动,下床,毫不留恋的整理衣服。
冷漠的瞥了季浅一眼,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脸上的表情已经写明:你等着。
听见他下楼的声音,季浅拢着睡衣下床跟到门口,看到楼下,陆宴景一边打电话,一边拿着外套出门。
等他走了,季浅才趁陈姨不注意,溜上阁楼。
一听到脚步声,安晴就分辨出不是陈姨来送饭的。
她立马扒着门,想透过门缝往外看。
季浅看到门缝下有个送饭的小门,就调出视频放在小门口让安晴听声音。
“呦,这不是老陆的金丝雀吗,怎么舍得带出来了?”霍凌风的声音。
“我老婆。”陆宴景自然的声音。
“谁!”安晴在门里发狂道:“谁是陆宴景老婆!”
安晴趴到小门上,看到季浅手机上录的视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陆宴景居然把季浅带到他的圈子去了,还当众公布季浅是他老婆……
陆宴景真的跟季浅和解了?
那她怎么办!
为了取悦季浅,陆宴景还不得折磨死她……
见安晴信念崩塌,季浅收回手机,悠悠道:“你就等着在这里慢慢熬死吧,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现在放了她太明显,季浅准备再吊她两天,等她精神崩溃到极点,逃出去的第一件事肯定是去找她老大。
从阁楼下来,季浅换了身黑色掐腰套装,长发扎成高马尾,佩戴银色长流苏耳环,从楼上下来时差点亮瞎陈姨的眼。
季浅去了疗养院,把母亲接出来逛商场。
只不过陆宴景早有交代,接她母亲没问题,但必须得医护人员跟着。
此刻,两名医护在店门口等着,徐景杉坐在轮椅上挑拣新款羊毛毡,季浅则靠在展台上跟孟飞鸿打电话。
电话是孟飞鸿主动打的,除了问上京闹得沸沸扬扬的陆太太事件外,还提了一嘴姜锦被开除的事儿。
现在智利公司楼下蹲了不少媒体,都等着写头条爆料新闻呢。
孟飞鸿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被媒体挖出来你开除姜锦的事儿,会被有心人利用,骂你专权善妒。”
季浅帮母亲挑了个新花色,对着话筒嗤笑:“现在当老板的还要看实习生的脸色了?”
“你也说了她是个无关紧要的实习生,你要是真看不惯她,可以把她调到别的部门,眼不见为净。”
季浅拿着挑好的羊毛毡去结账:“你这么帮她说话,跟她很熟?”
孟飞鸿道:“你是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昨晚姜锦被你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