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又传出慈悲的声音:“他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小护士义愤填膺的把电话给挂了。
这么帅的男人快死了都想着你,你居然在外面给别的男人献殷勤,这什么绝世潘金莲?
看了陆宴景一眼,怕他难堪,护士长和小护士默默离开病房。
陆宴景一个人靠在病床上,一脸迷茫的愣了好半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香山寺。
季浅正在和大师说话,她疑惑道:“生辰八字?”
她反应过来是大师理解错了:“我不是替纪司寒求的,我是希望他能把这两个护身符转交给我的孩子。”
虽然不一定能送得到,但总归要试一试。
大师手里托着两个小手串儿:“那你孩子的生辰八字是?”
这个季浅就更不知道了。
大师只能以季浅的生辰为手串开光,再由季浅转送。
“好了,请收好。”大师面前放着一大两小,共三串手串儿。
做手串的檀珠是季浅特意求得,车出来的珠子刚好多了一些,季浅便做了两个小的同款。
不管她和陆宴景以后会怎么样,她的孩子她都不能当不存在。
就像林云欢说的一样,她至少要见孩子一面,听听孩子的心声和想法。
现在她联系不上纪司寒,就只能寄希望于他能收到这两串手串儿,转达她的心意。
拿到手串儿,清修结束。
季浅和徐景杉走过长长的石阶,在日暮黄昏时到了山下。
她的车就停在山下农家乐圈出来的停车位里,因为停了整整一个星期没动过,车上落了不少灰尘和树叶。
季浅让母亲先上车,然后从后备箱拿出车用除尘掸子清理车上的灰。
手上漫不经心的扫着灰,眼神儿却早已飘到了四周打量。
怎么没看见陆宴景的车?
藏哪儿了藏这么严实?
一个车灰季浅硬是扫了十几分钟,以至于徐景杉都降下车窗探头看她了。
季浅收起掸子,上车系上安全带。
想了想又给陆宴景发了个消息:“我回去了。”
陆宴景没回。
季浅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回到上京市区。
先将母亲送回小区后,季浅又去疗养院见了李同辉。
“李叔,我想麻烦你件事儿。”季浅拿出一个雕工精湛的檀木盒子。
盒子里装的是送给孩子的手串儿,两串儿。
她希望两个孩子都还好好的活着,如果孩子们看到她送的手串,愿意和她联系该多好。
“李叔,我知道您二儿子在佛洛里,有机会能接触到王室的人,”季浅请求道:“我想请他帮忙,一定要把这份礼物送到纪司寒手中。”
交给别人她不放心,一定要找自己人才能保证东西能真的送到纪司寒手里。
季浅道:“李叔,不管能不能成功,我都欠你一个人情。”
李同辉摇着扇子皱着眉,这两口子一个两个的都惦记着佛洛里,佛洛里到底有谁啊?
不过他既然都帮陆宴景了,也不能偏心不帮季浅不是?
而且送个东西而已,比陆宴景要的偷拍照片容易多了。
“嗯,等消息吧。”李同辉答应道。
从疗养院出来,季浅回到车上又看了眼手机。
和陆宴景的聊天对话框里还是她之前发的那句话,陆宴景一直没回她消息。
季浅觉得不对劲儿,刚想给陆宴景打电话,倒是林云欢的电话先打来了。
“浅浅,你从香山寺回来了吗?”
季浅道:“刚回来啊。”
林云欢又道:“那你能联系上陆宴景吗?”
季浅愣了下,问:“陆宴景怎么了?”
林云欢道:“没事儿,就是霍凌风联系不上他,所以想问问你。”
季浅道:“我正准备给他打电话呢。”
林云欢道:“那你先打。”
挂了林云欢的电话,季浅拨通陆宴景的号码,电话一直响到挂断,没有人接。
季浅更觉得不对了,刚想查陆宴景的手机定位,林云欢的电话又打来了。
“浅浅,林特助刚才打电话了,”林云欢讲道:“陆湘琳不小心摔骨折了,陆宴景在医院陪她,手机又不小心丢了,这才联系不上的。”
“这样啊……”季浅松了口气:“湘琳伤的严重吗?算了,我过去看看吧……”
“你还是别去了,”林云欢提醒道:“我听说陆宴景他妈妈也在,你去了不正好成她的出气筒了?”
这倒也是,季浅一去肯定吵架。
林云欢又偷偷跟季浅讲:“你现在别操心他家的事儿了,你买礼服了吗?我跟你说陆宴景的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