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夫人拿着手机疑惑,“应该不至于惊动到政深吧。啥样的帅哥,能比的过咱政深啊。”
景老这么一推敲,“有道理。”
倒是景老夫人好奇,“这孩子去哪儿看了,也不说带着奶奶去。”
这里轮到景老沉默。
跑出门,季绵绵拿着手机看姐妹发过来的定位,“这是啥小地方?”
她往上划拉了两下,是唐甜拍照发给她的车牌,车身和后备箱的照片,并告诉她:绵子,那男的知道我身份来我家路上挤我了,安全起见,半个小时后我要失联,报警,抓他!
然后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唐甜的闺中命友才看见。
“咦,奇怪,这辆车咋看着这么眼熟?”季绵绵挠头,“这车肯定烂大街了。”季绵绵又笃定,不然自己这个不认识车的人,竟然说车眼熟,指定是大街小巷遍地都是这个车型。
“不好看,没我老公的帅。”景太太收起了手机,这会儿觉得丈夫什么都是好的,忘了自己在卧室做的事儿了。
烟火小馆,店内小巧精致门口是矮矮的白墙,墙上画着涂鸦,处于小巷中,车都开不进来,景修竹却知道这种苍蝇小馆。
前几日的雪,店家也在门口堆了个小雪人,唐甜一进来就指着雪人,“你家的雪人和我姐妹堆得差远了。”
店家以为顾客朋友堆得好看呢,唐甜又来了句,“你家的好看,我姐妹堆得驱邪。”
景修竹在旁边直接破笑,“第一次知道语言还可以这样说。”
他拉着唐甜的手,“进屋坐还是在外边,屋内暖和,室外冷。”
唐甜的手冰凉,景修竹见过,舞蹈的紧身上衣外就是这个皮草,刚拉到她手,像是拉一个冰块似的。
他的掌心很热,男人的温度总是寒冬中的一团火焰,十指相交,电意遍布全身。
“咻”的一下唐甜缩回了手,刚才手指相碰,她心都空落了一拍,一股贪恋又陌生的感觉,让她心慌,口中却嫌弃,“你拉拉扯扯的,轻浮又登徒。”
景修竹:“……抱歉。”
唐甜避着景修竹走,她看了院子的光景,又看看室内,“我想坐院子里。”
“院子冷,你看你的手都冻得冰凉。”景修竹刚才碰到,所以知道。
唐甜看着四周,“可院子里景美啊,屋里就一个暖和。”
“暖和但能保命。”
“看景死而无憾。”
店家:“……”
景修竹看着固执的女孩儿,唐甜也盯着他看,“这还没谈呢,就开始不听我的了?”
景修竹不理解女孩子的奇怪想法,大冷天他穿的少还薄,非要坐外边,“你先去坐着,我去车里给你取个东西。”景修竹指着唐甜对店家说,“给她先添几杯热饮,再看一会儿景,就成冰棍了。”
唐甜:“你才是冰棍儿,你上下都是棍儿。”
景修竹出门,不知道拿的什么,店家笑望着俊男靓女,“你们好般配啊,第一次在你们身上感受到了什么是郎才女貌。你快坐,我去给你倒茶。喝点红枣水吧。”
唐甜坐下,看着小巧灵动的景色,心中猜测老板必然是喜爱生活的人。这小院子要是给自己和绵子,非把地砖都嚯嚯起来不可,她们俩养啥死啥,是动植物界让人闻风丧胆的著名“杀手”。
不一会儿,景修竹过来了,没想到他换了个防风的短款外套,然后将自己刚才穿的风衣脱了递给唐甜,“搭你身上吧,全身上下腿穿的最薄。”
唐甜确实不暖和,“你脱了干嘛,不冷吗?”
“不冷。”
“不信。”
景修竹伸手,“你感受一下温度。”
唐甜看着他递过来的手,直接抢走他手中的衣服,手再次碰到景修竹的手,确实,比自己的热。
穿风衣,他像男神一样帅气。穿中款的外套,他身上的气质顿时沉稳几分。
唐甜裹起来,景修竹让店家先去后院烤着羊排,“阿糖,”
“你别叫我阿糖。”唐甜制止。
“为什么?”
唐甜:“有人叫了。”
景修竹不追问唐甜的奇怪规矩,“那你叫什么?”
唐甜侧脸,“唐姐。”
景修竹含笑,“年纪不大总想当姐。”
他拿着至今擦着桌面,“糖是甜的,叫你甜甜如何?”
唐甜:“……”这龟孙子是不是查出来我叫唐甜了?
可景修竹笑容里很直率坦诚,他,应该不至于吧。
巧合?
“合约什么时候签?”
唐甜清清嗓子,“还没谈价格呢。”
“价格你定。”
唐甜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一块你接受吗?”
景修竹点头,“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