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
容珩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胸腔中有股浊气怎么也挥之不去。
“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他一嗤:“你想清楚就好。”
容珩素来温和从容的颜色,有些冷了。
只是他们两人却没有听到,东魏世子与容阙剩下的话。
两匹马悠然穿梭于古道。
东魏世子不甘地叹气,“只是郡主对我似乎没什么好感,我还继续装温柔的模样得到什么时候,为了博美人一笑也太累了。”
“也不难。”
五皇子有了世子多添一倍穹珠的约定,倒也不藏着,漫不经心地从怀中拿出一枚瓷瓶。
“哦?”东魏世子目光而来,脸上顿时浮现出不少兴趣,明知故问:“这是什么药?”
五皇子唇边含笑,“你会不知道?”
“这不大好吧。”东魏世子恍然一笑,眸光中的惊喜已经迫不及待,“那样娇滴滴的小娘子,还不给玩坏了。”
合欢散是个好东西,他以前也时常用,将人迷得神魂颠倒欲火焚身,自己张开腿来。
只是想到鸣栖,那样的尤物,要是浪起来,那滋味…一股血冲了下去,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不要就罢了。”五皇子见他不要,几乎要将药收回。
东魏世子赶紧从他手中将瓷瓶抢了过来,狰狞的笑意自眉目流露而出。
“谁说我不要的,虽说三个月后成婚,郡主迟早都是我的女人,但这样的美人放在眼前,一时半会得不到还真是心痒难耐,提前一点享用也没什么。”
“迟早的事,想来哪怕就算是我对她如何,她也不能怎么样。”
仿佛,宝清郡主已经宽了衣,躺在了他的床上,千娇百媚地等着他的挞伐。
五皇子望着眼前清幽的小道,手持缰绳,漫无目的地走着,沿途景色静谧,如同他此刻深沉的面色。
“助兴而已,不算多阴损。”
东魏世子将瓷瓶仔细收入袖中,笑得势在必得,这一分利给的着实划算。
他唇边裂出坏笑,“我也算御女无数,还拿不下她。”
“这个你也拿着。”五皇子想到了什么,另从袖中取出一物,是一枚黑色的木牌。
只是木牌上刻着猩红的纹路,背后刻着谁的生辰八字,一触手竟有无数的寒意。
东魏世子在手中把弄,有些奇怪,“这是什么?”
“煞”
东魏世子脸色惊变,险些把东西扔了,手忙脚乱才拿稳,“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这等阴邪之物。
五皇子眼眸暗淡,他仔细嘱托,“我是为了你好,你也知道宝清郡主会些玄门之术,这还是我特意寻人请来的,你拿这个,中煞之人会对你言听计从,与那药双管齐下,可确保万无一失。”
哦,他是听说宝清郡主会些鬼神之术,万一折腾起来招来些鬼,他还有些发怵,眼下有了煞。
东魏世子露出一笑来,“还是阙兄你想的周到。”
五皇子点了点头,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阴鸷的笑容。
上回永通伯府的局败了,这回东魏世子绝不能再出乱子,护城河外的问灵,确认宝清郡主会些玄术。
他连夜让人去请了煞来,此煞出自鬼蜮,那里能人异士诸多,只要种在人身上,不消片刻,再有能耐的人都只能乖乖听话。
只是,此煞阴毒,用煞的人极有可能遭到反噬。
当然这些话他不会告诉东魏世子。
他弯了弯唇,“那便等着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