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何需推辞。”
鸣栖顺势看去,他倒是表现的跟王女宫中的主人似的熟悉。
肺腑之中有一股浊气,在胸口反复游荡,激地她喉咙发干,气息微微加重。
谁要在这里看他们两人说话!
鸣栖移开了目光,不由地捏住了衣袖。
眼看着午时将至,两位公主便答应了下来,“好吧,叨扰王女。”
王女命人准备午膳
趁此机会,四公主五公主便在偏殿休息。
"郡主,这边请。"
鸣栖随宫人引路,沿着走廊穿梭其中。
长廊右侧是一方娴静悠然的莲花池,朵朵菡萏宛若少女羞涩的双颊,淡淡的粉色优雅灵动,一颗水珠从荷叶上滑下,坠入池水,惊动了一尾尾肥胖的锦鲤。
鸣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
午膳以东魏的特色菜为主,多有海鲜,鱼虾新鲜,肉质爽滑弹牙,清淡却不寡淡,甚至很是鲜美,让人味蕾大动。
“终于可以海鲜吃到饱。”
五公主犹自己自己曾经圆场,鸣栖嫁给东魏世子以后来东魏这等偏僻的地方,唯一的好处就是能敞开肚皮吃海鲜。
眼下,一语成谶,竟然还成真了。
四公主很想挑刺,但虾肉的味道爽滑,她也就没心思说些什么。
“还以为太子殿下会过来同我们一道用膳,这个时辰还未来,是打算陪着王女一起吗?”
五公主用银筷分离蟹肉,将其分拨在一起,又淋上蟹醋,小口吃下,好奇地问。
鸣栖拨虾壳的手顿住,一双眼睛里多了几分不耐烦,“谁知道。”
她感叹一声,“太子对王女还真上心。”
四公主哼了声,"矫情。"
谁料,她们饭食刚用一半。
那头,传来了一阵骚动,有人忽然惊声道:
“王女吐药了,昏迷不醒!”
“快传太医!”
四公主五公主面面相觑,放下手中的筷子,心里不免同时产生了一个念头
:怎么这位王女这么一波三折。
众人赶去的时候,王女躺在床榻上,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差。
不同刚才的苍白无力,是一种死气沉沉的青回。
就像是有人将她的生气一瞬间夺走了一般。
容珩坐在一侧,沉了面目,一言不发。
"如何?"
太医跪在一侧,按着脉息,又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是众人目光灼灼,头上似悬了一把刀,忍不住发了一身的虚汗。
殿外脚步杂乱,只见东魏王一脸忧心地闯进来。
边走边焦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恢复地好好的,怎么突然不行了?"
太医说不出理由,"启禀王上,王女看上一切正常,只是不知为何身体格外虚弱,莫名牵扯王女的神智,让其不能醒来。"
他犹豫了一瞬,“像是"
容珩眸光渐深:"像什么?"
太医已经无法用常理解释,他试探性地说:"像是中邪。"
东魏王哑然:"中邪?"
忽然,有宫人闯入,"王上,荷花池里几尾鲤鱼忽然翻了肚子。"
"我等觉得奇怪,竟然从池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东魏王莫名:"什么东西?"
宫人摸出了一方漆黑的盒子,置于正殿中央。
漆黑的木盒,静静地放着。
拿出来的一瞬间,众人只觉得周遭的气息霎时凉了。
陡生阴凉之气。
宫人道:"这里面像是有些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