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泥于形式。”
“我为这小猪念经一首,他要是能被我感化,信士就叫我将这猪带走如何?”妙善看向崔渔。
“你念诵一遍经书,就能将他给渡化?我不信!你要是能将他渡化,叫你带走也不是不行。”崔渔笑着道。
这么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尼姑,念诵一遍经文就能渡化一只凶狠的野猪?开什么玩笑!
不远处,崔渔院子里的一块石头忽然睁开眼,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缓缓闭上眼睛钻入地下。
妙善见此直接盘坐在地,开始对着小猪念诵经文。
朱悟能见此,心中激动:“不愧是西方教啊,忽悠人的本事一绝。”
见到妙善念诵经文,朱悟能心头激动,只要自己配合演绎一番,做出被渡化的顶礼膜拜,事情不就是成了?
自己可以脱困了?
至于说身上的禁制,妙善必然有办法叫崔渔解开。
伴随妙善念诵经文,院子里禅音流淌,灵芝仙草随之摆动。
朱悟能蹄子合在一起,竟然做出顶礼膜拜的姿态,拜倒在妙善脚下,然后蹄子掐莲花印,静静的坐在地上。
“瞅瞅,老子的演技多像。”朱悟能心中暗自道了句。
可谁知下一刻,忽然一股莫名烦躁在心头升起:“这什么劳神子禅音,犹如一只苍蝇在嗡嗡叫,可真的是烦死人了。”
“烦人!烦人!太吵了!吵得我头大!”朱悟能心中暴躁,一股煞气在心头缓缓升起。
外界
崔渔听着悦耳禅音,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尼姑念经确实是有几分本事,就算是他听了也觉得神清气爽,沉浸其中。
“嗷~”就在此时一声猪叫响起,接着就见朱悟能勐然窜起身,露出嘴里的獠牙,向着妙善膝盖咬去:“臭娘们,别念了!简直要吵死了!”
声音里充满了烦躁,猪哼哼里满是怒吼。
“砰!”
朱悟能忽然暴起,着实是出乎了妙善预料,导致妙善毫无防备,竟然被朱悟能拱翻在地,压碎了不知多少灵芝仙草。
那朱悟能依旧不停手,张开血盆大口,满嘴獠牙的向妙善小腿药了去。
看着翻滚在地,头上发冠上、衣裳满是泥土的小尼姑,崔渔惊醒过来,连忙一声怒喝:“孽障,尔敢!”
声音里充满了雷霆怒火,心头念动附加在朱悟能身上的丝网将其束缚住,然后小猪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此时不论是妙善也好,崔渔也罢,都没有察觉到不远处的一块石头面露得意之色:“小尼姑,念经什么的吵死了,竟然还敢想要镇压老子的小弟,简直是痴心妄想!不给你个厉害瞧瞧,你是不知道魔主的厉害。”
“师姑,你没事吧?”崔渔连忙上前将小尼姑扶起来。
此时妙善面色僵硬,再也笑不出来了,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怒火的盯着朱悟能。
丢人丢大了!
以后要是叫人知道自己堂堂大雷音寺二把手,竟然被一只猪给拱翻,自己还要脸不要?
拱翻了妙善,朱悟能也恢复了清醒,然后整个人都懵了,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面色铁青的妙善,身躯不住哆嗦。
他是冤枉的1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就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火,直接拱了出去。
朱悟能觉得自己很冤枉,不是一般的冤枉!
他做什么?
他什么也没做!竟然就这样无缘无故的给了妙善一下子,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心中那股邪火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一时间场中气氛凝固,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充满了怪异。
“扑腾~”朱悟能老祖二话不说,跪倒在地直接就开始磕头,磕的那叫一个干脆。
都沦落到这份上了,磕个头不寒颤吧?
妙善面色不善,一双眼睛盯着朱悟能,狼狈的站起身子,气的身躯都在哆嗦。
说好的大家配合演绎一场戏,结果你丫的就是这么拆台的?
太狠了吧!
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妙善被猪拱到了,我不要脸吗?
西方大雷音寺不要脸吗?
崔渔扶着妙善,小尼姑身躯纤细,柔若无骨。
“你没事吧?你看看,我就说这畜生野性难驯,你没有大神通、大法力,根本就难以驯服。”崔渔在旁边忍不住说风凉话。
“这孽畜六根不净难以度化,信士还不如将他给劁了,去其烈性。”妙善咬着牙齿。
这朱悟能太不给面子了。
“师姑玩笑了,我还要留着配种呢。”崔渔笑眯眯的道。
朱悟能趴在地上,身躯瑟瑟发抖,吓得不断哆嗦。
他不怕死,但就怕崔渔这不当人的手段。
“这孽畜无药可救,不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