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转了话锋:“师兄还未出发,定然是有别的要事没做!”
玉良忍不住走了过来:“我师兄耐心温厚,说要等你这不成器的懒鬼废物,就要等到底,可你倒好,久久不下来,现在你耽误了大家时间这才是要事!”
安玉屑又挪到了她身边,眼神平静的看向玉良。
慕雨倒是微微退后,不敢去看对面的仙门师兄:“那,那就要让师兄白白等我了。”
仙门师兄眉心微蹙:“师妹这是何意?”
“我不去和静镇,我不去捉妖!”慕雨说的坚定迅速。
玉良反应激动极了,咬牙:“你若是不去也该早些告诉我们,而我们现在等了你这么长时间,你也总该和我们讲清楚为何不去吧!”
安玉屑转头看向微微垂头的慕雨,唇边浅淡的笑意好似温柔却透着嘲弄。
慕雨飞快的眨了眨眼睛,吸了口气后双肩一沉,她抬头看着对面的玉良笑了笑。
她笑完,赶忙紧紧拉住旁边安玉屑的手:“因为我要嫁人了,所以就不去除妖了,那多危险啊!”
在场几人或疑惑、或惊讶的看向她。
而安玉屑唇边的嘲讽消失不见,拧眉睁大了双眼。
慕雨却不等众人反过味来,直接拉着安玉屑就往酒楼外面走。
几乎是逃开的,慕雨带着安玉屑逃出了酒楼。
她不能耽误太长时间,只要能早日上路,脱困于现在情形,让她怎么样都成。
到了街上,慕雨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越来越紧。
所以,她手心里的汗也染到了安玉屑的手上。
安玉屑嫌恶的皱起眉毛,看向慕雨的侧脸,声音沉冷:“你要是想哭,可别在街上哭。”
“为什么?”
“这样会让别人误会,以为我在欺负你。”
慕雨的手松开了他的手:“我是问,我为什么要哭?”
安玉屑没有说话,将粘着她汗渍的手抬到眼前瞧了瞧,眉毛皱得更深了。
“我早就哭完了,没人会为了同一件事哭很长时间的。”
他听后,唇边勾出一抹讽刺的笑:“那看来,你对你死去的师姐感情不深。”
慕雨听着,嘴角扯了扯,张嘴又闭嘴。
干燥的热风吹过,让她的心烦躁起来。
“那你呢?就会为了一个在乎的人哭很久?”慕雨转头,没好气的问道。
安玉屑脚步微顿,低头神色认真的瞧着她,笑得云淡风轻:“我这个人,无论之前还是现在,都不配有在乎的人,也不能为别人哭。”
之前在敌军军营陪主子为人质、为俘虏,现在是待死的朝廷重犯。
他这样的身份,若是有了在乎的人,定是一件极其麻烦又要命的事。
安玉屑还在看她,眉眼含笑,透着无所谓的神情。
面对这长久的注视,她的呼吸都凝重了起来。
慕雨眼神闪烁,与他错开目光,带他飞快向前。
是她离谱,竟要与安玉屑谈论感情。
她应该要尽快带着他从这里离开,不该想其他没用的东西。
和硕镇是在这一片城镇当中是难得的大镇。
慕雨带着安玉屑从城西的酒楼一路朝东城门走,时而轻功步法加快速度,时而缓步喘气,也在烈日之下走了快两个时辰。
两人身上已经出了许多汗。
慕雨伸手挠了一下被濡湿的头发。
而她的一滴汗从此时额上掉在了滚烫的地上,瞬间干透。
东城门近在咫尺,慕雨抬头看了一眼,舔了一下干燥起皮的嘴唇。
她朝后也瞧了一眼,宽阔的街道上平平常常,没有什么不同。
安玉屑瞥向在城门处卖茶水的小贩,声音平淡:“后面确实没有追兵。”
只是,没有追兵而已。
慕雨还是不放心的又朝四周看了看,叹了口气:“江天客是个可敬的对手。”
听到这样的话,安玉屑眉毛上挑,没有说话。
而慕雨确定周围没什么情况后,松了口气,拽着安玉屑走向小贩:“我们喝口茶水,即刻就走。”
小贩听到,盛了两碗茶汤递给二人。
慕雨着急喝了一口,却被茶汤烫了嘴。
小贩笑嘻嘻的:“姑娘慢些,夏日燥热,茶水不易凉。”
慕雨张嘴将舌尖吐出来吸了两口气。
安玉屑在旁边瞧着皱起了眉毛,她可真像个小狗。
但小狗不会这么让人讨厌,更不会嗅觉失灵。
譬如现在!
安玉屑仰头看向了不远处的城墙,又转了下脑袋看了看四周。
他眼底出现些兴奋,他真是想看看如此情形,慕雨该如何是好。
然而,正当安玉屑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