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王家,王元雅的父亲王贽生刚吃完了晚饭。
作为一个当朝太医,他非常注重养生。
这一会儿,王贽生正在院子里面打养生拳,消消食。
呼啦一下,一个黑影喘着粗气,一闪而过。
嗯?
王贽生瞪大了眼,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他刚才好像看到了女儿王元雅,风一样地跑了过去!
最离谱的是……
他的宝贝女儿好像穿着一件夜行衣啊!
大晚上的,他宝贝女儿没说要回来啊,穿夜行衣是什么鬼?
就在王贽生刚想去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的时候……
砰的一下,又一个黑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冲了过来,手中还提着一包东西。
最离谱的是,他左手提着礼品,右手正在撕扯脸上的面罩。
等到脸上的东西撕扯下来后……
王贽生整个人整自闭了!
嘿,这不是他的傻子女婿李季泽吗?
他和女儿一前一后的,这是在干什么呢?
两人扮演官兵抓贼?还是“黑吃黑”,贼喊捉贼啊?
李季泽提着礼品,摘掉了面罩,刚想喘口气然后大大方方的进门去。
可没想到……
一抬起头来,他蒙圈了!
王家的院子里面,老丈人王贽生背着手,就站在那儿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李季泽:“……”
靠北了我!
不是这么倒霉吧?
这下该怎么办?他要如何解释刚才的行为呢?
略微一琢磨,李季泽想不出该怎么解释,但很快又觉得自己不需要解释!
傻子的行为,还用解释什么?
想到这里,李季泽直接用右手扇了扇风,顺手将蒙面的布料当成了抹布擦了擦汗水,他尴尬地笑着道:“老……老泰山,遛弯呢?吃了吗?”
王贽生翻了个白眼儿,背着手,没好气地吐槽了句,“大晚上的我遛什么弯?倒是你……大晚上的跑什么?做贼啊!”
这三个字,让李季泽心头一咯噔,心虚莫名。
他还真是做贼了!
不过就是这个贼做得有点大,刚诈骗了七千几百万两白银,才刚刚送走呢。
“呵呵呵……老泰山说笑了,我李季泽就是穷死、饿死、死外面,我也不会去做贼的!”
话音刚落……
“喂!小贼哪里跑!!”
打脸的事情来了。
泰安阁的伙计,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是追到了。
泰安阁是一个药房!
原本这个时间点了,伙计以为没有客人了,正在柜台上打瞌睡。
哪曾想……
一个人影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药包”,撒丫子就跑。
伙计瞬间惊醒,看那人蒙着脸一路狂奔,不是贼是什么?
一路狂追之下,他硬是追到了王太医家来,堵住了这小贼。
王太医:“……”
李季泽:“……”
李季泽尴尬得要死,脸有点疼啊!
看着冲过来,死抓着自己胳膊不放,硬说他是贼要扭送官府的伙计。
他也是服了!不就一包药吗?你至于吗?
“胡说!我老泰山乃是王太医,岂会偷你的东西?”
李季泽脸皮厚,直接把王贽生拉出来“鞭尸”,他硬是绝口不提自己是“秦王”。
王贽生:“???”
伙计一愣,看了看府邸,确实是王太医的府邸。
但他也实在是够实诚,直接揪着李季泽的衣袖,大叫着:“我不管!你拿了药,没有付钱!不是小偷是什么?”
“我……我那只是怕老泰山睡了,走得匆忙,礼品送不上而已!”
李季泽的话让伙计傻眼了。
走得匆忙?
你那速度要不是没俩翅膀,你能屁股喷火,飞上天去好吧?
他刚要当着老丈人的面前,数落一下这个小偷女婿,但看到李季泽悄悄塞了一锭银子。
瞬间……
伙计老实了!
收了银子之后,他看了看王太医,又看了看李季泽,嘴里面不知道嘟囔着什么走了。
李季泽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难缠的伙计打发走了,而后他满脸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道:“泰安阁的伙计也不知怎的,这么没礼貌!我只是给老泰山买了一些补品,走得匆忙,便忘记付钱了。又怎会偷他一点补品?”
王贽生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李季泽手中的药,接了过来后,他回了句:“女婿呀,我相信你确实走得太匆忙,忘记给钱了!”